我算是“道上人”,自从初二就和一群孩子混。18岁时,读到高二,我就已经是学校的老大级人物。老师对我大伤脑筋,可父亲却以我为荣。爸爸开了两个沙场,打架是家常便饭。新任的班主任是一个叫高勇的年轻教师,传言他精于散打。他一上任,就严肃地警告我…
去年,我作为学校的国际交流生被派到德国海德堡大学交流学习。初到德国,由于对当地的风俗习惯不甚了解,就很少参加社交活动,只是偶尔会到学校附近的一家中国餐馆吃宵夜。店里的服务员是一个叫丹尼尔的小伙子。我去的次数多了,两个人就成了朋友。那天,我正在实验室做实…
多少年后,她靠在自家客厅的木椅上,有影子从心底掠过,仿佛燕尾惹着了湖面,眼底一层层渗出潮湿的东西,往事就那样给带了出来……那时,17岁,穿塑料的白凉鞋和带蓬蓬袖的连衣裙。胆小,腼腆,从不敢正眼看男同学,至多偷瞟一眼,然后慌忙逃开。90年代初的学校…
我叫小鱼,小学时就非常想学游泳,因为那时刚读了《海的女儿》,希望自己能像美人鱼一在大海中自由游弋。现在我已经初三了。不久前,班长说毕业联欢去海边办晚会,还要疯狂游泳!游泳?这个提议再次唤起了我对美人鱼的向往。我在班里不是出众的女孩。现在就要毕业了,我多…
一关于老汪到底配不配得上白如玲,我们宿舍其他三个人各有各的看法。但有一点,我们三个的看法却是一致的:那就是老汪对待白如玲的一些做法,很不地道,甚至让我们大为鄙夷和不满。老汪来自湖南,因高三复读过一年,比我们三个大一岁,平日在宿舍总爱以老大自居。我们顺水…
2008年11月,我踏上烟台开往大连的客船,重返故乡。站在甲板上,我凝视着远处的海岸线,10年前我只身一人离开大连,就是为了告别大海,它承载着太多的爱与痛,让我无法面对,让我逃之夭夭……1 沧浪之水1997年9月,我升入大连某重点中学高三,开始了…
我和小拓是那种经常吵架的朋友。大部分时间里,我说话不经大脑,如同植物大战僵尸里的豌豆射手,而他沉默。到最后,他冷静地发表自己的看法,战胜了喋喋不休的我。男生果然要比女生来得厉害,无论是体力上还是智商。但女生更加厉害的地方是:可以耍无赖。最后我只要说:&…
初次见面杜佑嘉第一次见萧雪楠的时候,刚好18岁,大一。那时候,瘦骨嶙峋的杜佑嘉正被残酷的新生军训折磨得死去活来。还没来得及吃晚饭,黑脸教官就开始嚷嚷了,全体成员注意!一个半小时后在这里集合,不许迟到!杜佑嘉彻底疯了。他在食堂里转悠了半天,终于在角落里找到…
卢明在打扫电脑教室时捡到一个手机。她在食堂贴了一张告示:捡到全新手机一部,失主请到高一(3)班或电脑教室寻找卢明领取。一连半个月,这手机没有人认领。手机里只有一张照片,卢明疑惑地看了很久,经由女生眉尾的一颗朱砂痣,确认了那女生正是自己。有人偷拍自己,又…
一束灯光打在沉睡中醒来的女孩身上,她发现心爱的少年倒在脚边,嘴角流着血,怎么摇晃也不醒。黑暗中,钟秋秋看着这一切。她是这部舞台剧的语言指导。“停!”“喂!钟秋秋,又搞什么?已经叫停五次了!”女孩站在舞台上问道。&…
萍萍的爸爸在煤矿瓦斯爆炸中不幸身亡,因为矿上经济困难,答应一年后才能将赔偿金送到萍萍母女手中,而萍萍正面临着高三升学,需要八百元钱订阅学习材料。萍萍的妈妈在一家医院做清洁工,每月工资只够维持家里的正常开销,根本没有余钱为女儿订学习材料。看着别人家的孩子都顺利…
蓝贝贝搬来李家大院没多久,秦百川就分门立派彻底当“叛徒”去了。那时候,秦百川还是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光溜溜的下巴上既没有粉刺,也没有青春痘。我和徐小儒成天坐在大院里的洋槐树下,画小人,诅咒见色忘义的秦百川出门磕掉大牙。事实上,还没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