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她是我非常好的朋友,我却张不开口称她为我的日本朋友。 她是我认识、交往的第一位外国人。当时我留学加拿大,一个人在圣诞节前的黄昏,在公共汽车站徘徊,不知今夜睡何处。我第一次真正为解决民生问题讲英语,抱着电话筒求救:My name is……I am from China……I nee…
小甜饼是我的领头雪橇犬,跑过将近22500公里,包括一次从阿拉斯加的安克雷奇到诺姆,全程1900多公里的伊迪塔洛德大赛。它几次救过我的命。在漫长的橇行途中,它不只是一条狗,也不只是个伴,它几乎成了我的知心挚友。 话说那年冬天,正当暴风雪肆虐,它的临产期到了。我忧…
刚才,正在与网友激烈地讨论时,我忽然想起了二毛。这个名字毫无征兆地撞进我的脑海,撞开了一大片往日的回忆,让我防不胜防。 算算,离二毛突然死亡有…”对不起,我想不起来具体的年数了,可能是六年,也可能是五年。这几年间我从来没有想起过他。即使经常会遇到他的父…
真正的朋友,当你思念他的时候,他也正在想念你的路上。 我去拜访熊的时候,冬天就快要过去了。森林里全都是这种迹象,松软的泥土和发脆的河冰。还有多起来的那些声响,显得有生机但不至于嘈杂。偶尔可以发现一些兔子冒失的身影。环境的颜色还很单调,他们显得格外地醒目…
我到北京的前一天,我的东北兄弟就在这等着我了。他是个写诗的,碰巧我也是个写诗的,而且比他早写了几年,就充大认了他这个弟弟。早先只是书信往来,后来他听说我要来北京发展,比我还急,没经我同意就从东北那疙瘩赶过来了,说要跟我一块打天下。 春节刚过没多久,天气…
我总是邋遢。我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我常说,天才,尤其是创造性的天才都是不拘小节的。因此,我认为,大大咧咧的性格非但不是我的缺点,而恰恰说明我将来是一个干大事成大器的人。然而,进了大学以后,我的室友可不这样认为。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和凯英住到一起的。我…
暑假期间,昔日好友王云姿由伦敦回来。我们约在信义路金石堂5楼的咖啡屋中见面。 夏日的午后,郁热难当,我拉着女儿的手,走在人潮滚滚的街道上,觉得整个城市似乎要燃烧起来。女儿的小手,常因逆向行走的行人的冲撞而由我手中松脱,然而,很快地,又会上前来。我们就在商…
1936年,萧乾担任《大公报文艺副刊》主编,无论对作者还是读者,他都非常热情。 一次,《文艺副刊》发表了杨绛的作品。当时杨绛已随丈夫钱钟书去英国深造了。这笔发不出的稿费应当如何处理?按惯例,报社应当将这笔钱存留,等作者回国后再发。出于对作者负责,萧乾“自作…
鲁智深在渭州,一见到史进便认做兄弟;在大相国寺菜园,一见到林冲,林冲也马上要与鲁智深结拜为兄弟。《水浒传》(下称《水浒》108人,都好结交异姓兄弟。这和《三国演义》(下称《三国》)相比,大相径庭,各有趣味。 《三国》中的男人,哪怕原先是朋友、兄弟,玩着玩着就…
前几天,我看了一档关于大s和吴佩慈的访谈节目。主持人问:姐妹淘中你们俩走得最近,关系如此之铁,是不是因为彼此最对胃口?两人双双否认。大s补充说,吴佩慈是闺蜜中最爱跟自己唱反调的那个人。闹了半天,最铁的闺蜜竟然是“冤家”。 让我庆幸的是,我身边也有这么一位…
陈格是差点就成为我婆婆的女人。 记得我们见第一面很有意思。那时还是我男友的李朋带我去他们家,他向我介绍他妈:“这是陈格。”我当时就很诧异,有这么叫妈的吗?李朋笑道:“我妈妈很时尚,留过学,典型的小资产阶级。”没想到陈格倒是习以为常,冲我妩媚地一笑:“叫…
买车后这么长时间里,只有一次我在车窗外见到过那个摩托佬。他依然静静地守候在公司大门旁一字排开的“摩的”队伍里。他也看见了我,朝我热情地点头微笑。这个时候,我看到他阳光下的白发仿佛多了些,有些晃眼。 他胯下的摩托曾经是我的专车。在这个工业重镇上,公司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