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这年我中师毕业,毕业时发生的一件事,让我终身难忘。 我是穷人家的孩子,所以在学习上非常的刻苦。本来初中毕业的时候,我是准备报考重点高中的,但那将意味着我在学校要多待三四年,也就是要多花很大的一笔钱。望着我家徒四壁的家和眼泪汪汪的父母,我只得…
那些快乐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欢笑却永远留在记忆里。 工作的第一年,跟我想象的一样无聊郁闷,除了讲课,剩下的时间我基本都是对着房子外的花草或者天空发呆。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姜图到来。 我和姜图还没见面,暗地里就跟他先来过一次较量。我比他早工作一年,一直和同…
哥们儿秦磊乍来北京,经济上比较拮据,暂时还不能自立门户。我用斗室接纳了他,让他奔波一天回来后有个能睡觉的地方。与秦磊同居一室,我单调的生活多了点颜色,没事时我们就坐在一起回忆当年发生在校园里的种种趣事,共同虚构中文系的那朵系花如今生活得怎样,有时到了生…
我从来不曾向人乞求过什么东西,金钱、爱情、同情或者怜悯。强烈的自尊心,让我一路走来,始终骄傲地高昂着头、并将一颗柔韧敏感的心,用坚硬的外壳层层包裹起来。就像缓慢爬行的蜗牛,在日光下,将身体藏进安全的壳中。 可是,我却用过整整一年的时间,恳求一个女孩,给…
钭江明,从前是我的领导,也是我的朋友。2007年山西黑砖窑现象受到广泛关注时,他就跑去那里,帮助一些黑窑工家长寻找他们的孩子。 在山西,他认识了袁成。 袁成开始了艰难的寻子之路,找遍了山西的砖窑,有几次,甚至听人说在某某砖窑见过袁学宇,跑过去找,却总是失之交臂。袁成和…
那晚小城的街道很冷清。 我漫无目的地开着出租车,酸涩的眼睛寻找着每一个可能打车的人。路过一家饭店门口时,终于有一个胖子向我招手。停下车,我发现竟然是杜军。 杜军是我初中同学,在校时为人小气,爱贪小便宜,橡皮、墨汁之类向来是借着用。同学们都讨厌他,躲着他。…
常年下海捕鱼的外甥来村里看望舅舅,给舅舅刘老嘿捎来两每鲆鱼,每条足有三斤重。本地讲“一鲆二镜(镜鱼)”,可见鲆鱼在海鲜类中属顶级类。刘老嘿满心欢喜。却舍不得自家享受,决定拿来答谢人。 刘老嘿首先想到的答谢对象,是住在隔壁的赵平常。与其他农户一样。刘老嘿一…
乌龙球和指南针 凌子扬和唐紫同桌了2年,不管天晴下雨,总要在唐紫耳边聒噪一句:优等生,什么时候来看我踢球。 唐紫总在一堆试卷里,头也不抬,凌子扬,那你什么时候看我背英语? 凌子扬打了个哈欠,说,那不如睡觉。 唐紫早有耳闻,凌子扬在足球场上是个风云人物,但是…
15岁的叛逆越来越清晰, 是不是命运给了我这些? 苏晓走到9楼的时候,顺手打开了901室的奶箱,拿出酸奶“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临走时不忘把酸奶瓶往地上一扔,瓶子滚开去,发出细碎的声响。 这时901室的门开了,是个很清秀的男孩,穿白色的T恤,白色的球鞋,他说:“是…
那一年的隆冬,苏夏跟随爸爸从北方的小镇来到这所繁华美丽的南方城市。对于苏夏而言,这个陌生的城市带给自己最惊奇的发现莫过于这里没有白雪皑皑的冬天。当扎着一对麻花辫穿着藏蓝色外套的苏夏低着头,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羞赧地自我介绍时,全班几乎都笑开了花,苏夏终于意…
1 那是一列永远让人感觉寂寞的列车,却是唯一一列可以将我从工作的城市郑州带回家的列车。2150,古老的绿色车皮,陈旧的设施,没有空调和暖气,停靠任何小站。也会在没有站点的中途停许久,等待那种红色或者蓝色快速列车通过后再缓慢前行。 就是在那列充满寂寞味道的列车…
新转来的米小妮是班里最沉默的女孩子。语文课上有自由讨论的环节,我把话题写在黑板上,每次转回身都发现她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从不主动站起来发言。 有一次我在课堂上布置了一个即兴发言,让学生分别说说一周中最喜欢礼拜几,然后用有文采的语言陈述原因。大家叽叽喳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