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夏天,我疯狂地迷上了超女,追看每一场PK赛。有一晚,出场的是一个叫乔维怡的成都女孩,长得不算好看,一开口,却惊为天人。她唱的,其实是人家唱过的歌—《白月光》。披着魔幻外衣的歌声让华丽的现场顿时安静下来,也让屏幕前的听众完完整整地沉入一段情绪里。我忽…
承认自己有座珠峰搞定它这座比喻性的珠峰并不一定是“艺术”。对某些人来说,或许是写一本小说,画画,但艺术只是上山的一条路而已,许多许多条道路中的一条,其他人的上山路或许更为平凡,赚百万美元,养活一家老少,在纽约的三州交界处(指纽约州、新泽西州、…
这是一个心理学游戏,但最初我们不知道。那时候马上要大学毕业,我们众同学整日四散奔逃地找工作,各怀心事。有人找到了工作,但签的薪水不高;有人正在经历一次次的面试,前途未卜;有人一再碰壁,丧失信心—在就业率越来越低的情况下,找到满意工作的同学很少。毕业答辩…
一天,远远看见朋友读初一的女儿背着书包在前边慢慢走,时不时狠狠地在地面上空踢一脚—这样好像能帮她解恨似的。我赶上前去,轻声问她:“不高兴?谁招惹你了?”她停住脚步,瞪我一眼,嘴唇张了张很快又合上,不肯说话。“挨老师批评了?…
姜花总是和夏天一起出场在父母离婚的第二年,路野走路就开始低着头,好像一只永远不会再抬起头来的鸵鸟。那天,她在花贩那里买了一束姜花。一块钱一束,一束4朵。她买了5块钱的,高高兴兴地捧了一束走在街道上。街道干净,空气干净,心也很干净。捧着一大束花的女孩,不管…
放学时候,苏安悄悄叫住了林北北:“喂,明天下午三点到长兴路上的果冰屋来,有人想认识你哦。”林北北还来不及打听什么,苏安一溜烟就没了影。第二天,林北北穿上一条淡紫色的连衣裙去赴约。三点钟的时候,林北北已经在果冰屋里面对苏安和另一个男生了…
虽然在别人眼里我们永远不如考上了重点大学的人荣光,而我们心中的那个天使,却在半空里,微笑俯视着我们,自始至终,都没有将我们放弃。一我在门口的走廊上,一眼瞥见被老师厌烦地推出邻班的教室,与我一样面壁思过的丁小美,她还不知羞耻地冲我嬉笑。那一瞬间,我便知道了,在这个…
当我在探寻草迷们的生活特点时,一次又一次惊喜地发现,每一个人本身就是亮点,从自卑到坚强,从豁达到成长,像花儿盛放开来。16岁,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正像一幅慢慢展开的画卷,开始有了无限的色彩缤纷。看着班上越来越多的女孩换下年幼时不分性别的大T恤,穿上镶有蕾丝花边的衣…
关于当年的那个名字,最值得纪念的,就是一个男孩长达10年的道歉了。我爸爸在给我上户口那天忽然想到了自己吃了没文化的亏,就给我取了一个名字,叫“八斗”,取其含义“才高八斗”。这样,我的噩梦就从那天开始了。高二时我转到Y中,转校第…
形象点说,在这所中学里,我的班级就是一个“垃圾存放场”——很多老师都这样说。那天,一位老师走进我的教室,他说,“我给您带来一个孩子,我想,您会喜欢他的。”这句话委婉指代的是:“我需要把一个被其他老…
“撞衫”风波今天是苏晓云的生日,也是她转到新学校上学的第一天。一大早,她就为今天该穿什么衣服犯了愁,的确,对于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来说,她那些衣服实在是太寒酸了点。不过她也知道,爸爸长年卧病在床,妈妈的工资不高,对她来说,买件漂亮的新衣服实在是…
“收起你的心思吧,我们都只能是她的好朋友,如果你愿意,就一起帮助她,让她快乐起来,这样不好吗?我们也可以做好兄弟呀!其实,这么久以来,我挺感谢你的,虽然之前你一直不喜欢我,甚至很讨厌,但你教我解题时,还很耐心…一青春是本太仓促的书,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