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是去年夏天的事了。想一想,真是惆怅。那天,我刚买了一台数码相机,在街上逛着,随手拍些照片,拍着拍着,我就看到了那个英俊的男孩。他在和别人说话,确切地说,那不是在“说”,而是在比划,他正在和一个小孩用手语交谈着,脸都急红了——他脸红的样子很好看,我…
男孩深恋女孩,但他一直不敢向女孩直言求爱。女孩对他也颇有情意,但却是始终难开金口。两人试探着,退缩着,亲近着,疏远着——不要嘲笑他们的懦弱,也许初恋的人都是如此拒绝和畏惧失败吧。 一天晚上,男孩精心制作了一张卡片,在卡片上精心书写了多年藏在心里的话,但…
在我的感情生活中,多么强烈的、缠绵的,多么凄怆的、死生别离的爱情都曾经出现,但是那样纯洁的初恋却永不再来。在我以拉兹自诩的那些日子里,我一直把她称为我的大辫子丽达,我永远的丽达。 我从来不知道她心里对我怎么想,我心里的种种揣测简直让自己发疯。那时候的年…
她与他相识前,一个在拉萨,一个在广州。在桂林陽朔相识,仅仅三天,就那么不管不顾地爱了。他说,你是离我最近的人。她说,你是我一直等的人。 整整八年的离别,爱情在书信、电话、短暂的相聚中挥发着淡淡的、勾人魂魄的清香。她常疑惑,别人说爱情的保质期最多三十个月…
我的童年是在加利福尼亚州南部的一个小镇上度过的。小学四年级时,一个天使般的女孩尼娜插班到我所在的班级。我们每天一起上学、回家,那时我是个调皮蛋,可和尼娜在一块时,我却很腼腆。 在我们读六年级时的情人节那天,我和小伙伴们互送卡片,但不知为什么没有给尼娜准…
洛陽初见吴宇,是在外国语学院念大一时。 彼时,校园里种了很多法国梧桐,春天,梧桐树生出许多嫩嫩的叶子,陽光下透明的碧。洛陽常常坐在梧桐树下背英语单词。 18岁的洛陽,黑黑的、胖胖的、肉乎乎的手背上有一些浅浅的窝。她常常觉得自己像一只笨拙的巧克力冰激凌,有时…
在日本横滨的一条路上,左兵和加代一前一后地结伴回家,左兵在前,加代在后。他高高瘦瘦的个子晃晃荡荡地走,有一种桀骜不驯的气质。她虽然穿着学校的制服,依然是微微地弓着背,像那个时代典型的日本少女,踩着小碎步。要过那道桥的时候,他会站定,扶她一把,两人并肩走…
那是一座小得不能再小的城市,在中国地图上,它悄无声息地躲在一个角落里,不注意看,还真发现不了。 原本,她是不知道那座小城的,直到在网上遇到了他,她才知道那座城市,知道它靠近黄海,风从东面吹过来的时候,涩涩的咸咸的。有一回她在网上问,你不怕冷吗?他说,不…
无聊的周末,她看电视。 一个娱乐频道的智力题——“一个人能不能在说话的同时咽口水?” 不能,她想。然后去给自己倒一杯水,一边走一边对自己说“能不能”,同时试着咽口水,然后她笑了,自己竟然无聊至此。 回来的时候看到电视上有人正在解释原理,是一位穿着白大褂的…
每到海棠花开时,我会想起一个人,他说:“知道为什么海棠无香吗?”这人的名字叫朴印祯。 那年我24岁,考过两次托福,成绩都很糟。郑昀在越洋电话里说:“要不去北京吧。”于是我辞职,去北京上托福班。那时中关村尚不繁华,甚至有点荒凉。白颐路还没建,人们走的是长长…
“现在还会有人喜欢写情书吗?”一个接受我的采访、给我讲关于情书的故事的男人坐得端端正正的,一边擦汗一边这样问我。 我告诉他,我不知道别人,反正我不写。 他就笑了,特别理解但是特别遗憾地笑:“是啊,现在有手机短信息、有互联网,电话可以打到全世界,谁还会用笔…
30年来,他总像一个影子,站在她的身后,在她笑着的时候,哭着的时候,伤心的时候。 她的父母在她很小时,便放心地把她托付给他,因为知道他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好孩子。 无数个放学的时候,他静静地等她抄完所有罚抄的生词,再和她一起在依稀的暮色里一前一后地回家;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