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觉得我是花瓶,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实力。我有自己的底子,而这些底子长久以来被大多数人忽略了。我凭借自己的实力考进中戏导演系,刚入学就做了职业模特;大学期间,还学了表演、播音、美术,获得了羽毛球国家二级运动员资格;我演过电视剧、话剧,做过话剧编导;我拿…
香伯住在一幢很旧的老屋里。屋子坐落于一条很瘦的老街上。这间祖传的屋子,砖瓦破落,屋内屋外的墙壁,全都被“岁月的火把”熏得灰黑灰黑的,尽管“其貌不扬”,可是,每天都有不计其数的人慕名而来。到老屋来的人,只有一个目的:买…
夜深人静,透过玻璃窗看见你在病床上难以入眠的样子,我的心像饺子馅一样,各种味道杂糅在一起。白天医生说你的眼睛几乎失去了视力,你坐在落日的黄昏里一言不发,温顺得像只小绵羊。想想,其实我更愿意看见你张牙舞爪飞扬跋扈的霸道样子,那至少证明你还很健康。不用想,…
七年前他为了出国抛弃了未婚妻,现在事业有成,他开始愧疚。听说她过得不好,他想去弥补。他到了她的鱼摊前,看她在刮鱼鳞,边上蹲着一个男孩,模样有几分像他,他心里一震。她突然停下,指着隔壁摊的男人数落:“你咋还不给孩子做饭呢!”他松了口气,…
最亲的人能够一起活着上午开完会,发现手机上有12个未接来电,都是父母的。我的心骤然一紧,电话回过去,母亲号啕大哭。哥哥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尿毒症。我的整个身体都像浸在福尔马林液中,电话打完,全身已苍白僵硬。大我八岁的哥哥当年为了供我读书…
我有不少做艺术家的朋友,其中一个朋友我认识了很多年,近年他的画越卖越好,名声越来越响亮,上了大拍卖会。而当年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混得很不怎样,他的画不怎么被人欣赏。他做了很多被艺术家们瞧不起的事情。比如去给那些想上艺术学院的孩子做家教,教素描,甚至和他…
房东太太打电话给我,问我她婆婆有没有到工作室按电铃收房租。她婆婆因为年纪大行动越来越不方便的关系,半年前我们就已经开始用电汇的了。“没有耶,为什么?”我问。“我妈年纪大了,最近有点失智,今天一直嚷着要去你们那收租,我顾着带小…
一人只有一双眼 陈爽戈壁滩已经荒凉了许多年。一天,来了一个农夫,他找遍了东南西北,没有发现水源,最后,他捧起了干旱的沙土,仰天长叹:“这怎么种庄稼?”不久,来了一位挖煤的。他整天也是四处奔走,东瞧西看。他用了许多器具,发现了深埋地下…
她的生活和我们普通饮食男女的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她按部就班地读书、考大学,毕业找工作,她为衣食奔忙,为琐事烦扰。住在月供的蜗居中,她面朝的也非大海,是都市车流的喧嚣。然而她的内心世界却有些别样,因为她——写诗、静修。6月,被暴雨淘洗过的…
镜头一:精瘦的汉子,出门的时候,看看月亮,正圆。肩上是沉沉的一肩炭,走四十里路,披星戴月,送到远近有名的红旗农场,可赚两元脚力钱。再将这两元钱包好,去农场的职工家,低低敲开了门,赔上笑脸,说家里活不下去了能不能换点红薯。大部分人“砰&rdquo…
每个人都有两个自己:一个是外在的、社会性的、变了形的;一个是内在的、本质的、真实的自己,就是心灵。两个自己需要交谈,如果隔绝太久,最后剩下的只是一个在地球上跑来跑去、被社会所异化的自己。这心灵隐藏在我们生命的深处。它是我们生命的核。一旦面对它,就会感到…
心中的世界 周国平我心中有一个世界,那里珍藏着许多往事,有欢乐的,也有悲伤的。它们虽已逝去,却将永远活在我的心中,与我终生相伴。一个声音对我说:“在无限宇宙的永恒岁月中,你不过是一个顷刻便化为乌有的微粒,这个微粒的悲欢甚至连一丝微风、一缕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