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有不少著名的礼貌程序,多少年来延袭至今,在社会中太多礼节已被简化甚至荼毒的今天,这一类礼貌有幸仍能硕果仅存。比如在美国你如果当众打了一个喷嚏,你应该立即再跟着说一声“对不起”,你周围的人这时会说“上帝保佑你”,你…
美国人乔治为妻子的怪病跑遍了全世界,却是久治不愈。十四年前,他听说中国的中医专治疑难杂症,于是便带着妻子来到中国看病。乔治为妻子看病,几乎花光了全部的家当,但既然来到中国,怎么也得请一个翻译。那时正值暑假,乔治通过关系在北京外国语学院请了学生赵小宁。赵…
任何事情,任何行为,能慢一步蛮好的。我们的寿命,欲想保持长久,在年纪大的人来说,就不能过“盈”过“满”。对那些年老的朋友,我常告诉他们,应该少讲究一点营养,“保此道者不欲盈”,凡事做到九分半就已差不…
映雪20岁那年从一本杂志上看到让她至今难忘,但却在别人眼里看来老生常谈的一道爱情考题,是女方考验男方的,题目是:要是我和你妈同时落水,你先救谁? 这道考题看似简单,却很难回答。正因为难回答,才更能考验男方对自己的爱有多深。映雪做梦都想找一位把女友看得重…
师大毕业,我被分到一个林区小镇的中学当老师。语文组共有八个老师,我是其中惟一的名牌院校毕业生。刚参加工作时,我颇有激情地搞了一点儿教学改革,校长在教工大会上表扬了几句,加上我平素喜欢舞文弄墨,偶尔在报刊上发表一两篇“豆腐块”,很自然便…
(生活不顺,追求强者太累,但是必须成为强者,偷懒之余,见此文章,安慰现在处于平凡的我。)曾经以为幸福就一定是要找到生命中最爱的人,然后与他一起生活着。于是自己一直在追求着这份幸福,虽然有受伤,有被欺骗,可是还是不曾改变过自己的信念。慢慢的长大了,在社会…
假如通往幸福的门是一扇金碧辉煌的大门,我们没有理由停下脚步;但假如通住幸福的门是一扇朴素的简陋的甚至是寒酸的柴门,该当如何?我们千里迢迢而来,带着对幸福的憧憬、热望和孜孜不倦的追求,带着汗水、伤痕和一路的风尘,沧桑还没有洗却,眼泪还没有揩干,沾满泥泞的…
徒步穿越中国的余纯顺,倒在罗布泊的那年,社会对他的赞扬达到极点。那年我恰好在上海,他的家乡。经人指点,我找到他的家,上海一条弄堂里一间简陋的房子。屋子虽小,但因为只有他父亲一人而显得空空荡荡。老人低着花白的头,正在凝视儿子背着行囊的照片。此刻,市内举办…
在我出生的那个城镇,住着一个女人和她的女儿,她们常常梦游。一天夜晚,当万籁俱寂之时,母亲与女儿再次在睡梦中漫游,她们在雾蒙蒙的花园中相遇。母亲开口说:“完了,完了,我的仇敌,是你,摧残了我的青春,它消逝了———是你,…
那个歹徒的脾气很怪,他抢了十几个包后并不离去,而是狂傲地冲乘客们说,你们都是一群胆小鬼!被抢的乘客惭愧地低下头。事实上,当他们看到歹徒满脸横肉、眼露凶光时,他们都怯懦了,有人甚至主动把包送了上去。歹徒晃晃雪亮的匕首,冲乘客们喊:都下车!下去!乘客们一个…
恩格斯说:"时间没起点。"庄子更早也说过类似的意思。但他们指的是宇宙之时空,而人做什么却是有坐标的,有起点,可寻其始终。我重拾画笔,便有起点。那就是1983年秋天,在北京东交民巷的15号宾馆。中国当时很多著名画家轮流在这里作画。我经常来,黄胄是这次…
一位九十岁的老人,对我讲他的故事:三十多年前,我站在乡村的戏台上,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五个戴着红袖章的人围住我,高音喇叭里正在播放革命歌曲,台下是乌鸦鸦的人群。我知道,那歌曲播放结束,批斗马上就要开始了。按住我脖子的是民兵队长,也是我的侄子,旁边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