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个女人,是个小学教师。她的丈夫是驻扎在当地的军官。夫妻俩新婚不久,恩爱异常。她丈夫手下的兵瞅着红艳艳的她馋得口水足有三尺长,常与她开一些荤玩笑。她也不在意,像大姐姐一样与士兵们打成一片。 那年突然发生了地震,很凶猛,死了不少人,天气又热,许多水源…
多年前,我生活在另外一个城市,某个晚上,去看一位老师,她心事重重地说:“我那马上要高考的儿子一天到晚关在屋子里,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读书?” 走进那孩子的房间,只有一盏台灯亮着,他呆呆地望着窗外,我问:“看什么哪?”他沉默良久,轻轻地说:“阿姨,你看………
这世界上,没有能回去的感情。就算真的回去了,你也会发现,一切已经面目全非。 电影《半生缘》的结尾,沈世钧去接回国的老友,没接到,却邂逅相爱至深的旧情人。在灯火昏黄人声嘈杂的饭馆,顾曼桢轻轻对沈世钧说:“能见面已经很好了……世钧,我们是回不去了。” 回不去…
像许多年轻的恋人一样,他们生气、吵架、和好、生气、吵架……最后,他们分手了。 多年以后,她成了著名的作家,经历了很多的人和事,她跌宕起伏的感情生活比她的作品更为人瞩目。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自杀了。一夜间,大报小刊,争先刊发她的新闻。她生前的作品,更是被重…
“文革”前一年,一个农村少女,暗恋上了县剧团的一名男演员。一次看他演出,在他卸妆后偷走了他的戏靴,这当然引起了非议,也使他大为恼火。她父亲问她为什么要那样做,她说她爱上了他,今后非他不嫁,而她才16岁。 以后剧团再到附近演戏,她父亲便捆了她的手脚,将她锁…
把《南非Travel Guide》搁到书吧结账台时,我听见一个声音说:“彩虹之国,好地方!” 我一抬头,就撞见了那双睿智的眼。后来,我叫他老沉。 老沉本姓沈。叫他沉,是因为他曾带给年轻的我深沉的感怀。那时,通常是他说话我仰望。 更多的时候,他对我说:傻丫头,生活处处…
一个浪子式的朋友在酒后为我说了一段往事,并不香艳,但是很美。 抗战时期逃警报,他在防空洞中邂逅了一个少妇,相处不过半小时,互相连姓名也来不及问,但他在数十年后仍为之荡气回肠。这不是浪子的艳遇,是爱情故事。 当时炸弹声、机槍声和高射炮声在头顶轰鸣,简陋的防…
他们的同学少年,恰逢社会最动荡的年代,也是选择最多、个人命运最难料的年代。一步之差,往往就要付出一生的代价。因此分手半个多世纪了,他们从来没有过同学会,也就不难理解。 但这并不妨碍青春的鲜亮和浪漫,相反因为报国的热情与救国的责任,使他们更加意气风发神采…
七年前的一个黄昏,在上海一条临街的弄堂边上,他与她初次相遇。 那时,她是一个卖花红的女子。他从小就爱吃那种水果,只是,在北方它叫海棠。离开故乡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温润的江南也有这种果实。刚从北方来到上海不久的他难免孤独,经常独自走在人群中倾听自己的声音…
她是他的情人。她爱了他5年,执著而痴迷。 她身边的朋友来来往往,都陆续结了婚,消失在彼此的视线里。她的身边也不乏追求者。但她只单单爱他,并且从来不向他要求些什么。他也很爱她,总是尽可能抽出时间来陪她,送各种各样她喜欢的衣服、首饰、香水、巧克力,并且给予她…
他总在醉酒以后,给她打电话。 那么难记的十一位的号码,在他喝醉的时候,却突然清晰得像是刻印在手心的掌纹。电话拨出去,不管多晚,铃声响过三遍,便会传出她柔柔的应答,那样宁静的声音,有一点沙哑,在纸醉金迷的喧嚣里,一下子,就凝住了夜。 他断续地诉说着生活,快…
冬日,寒风呼啸的街头,他在礼品店外徘徊。她的生日即将来临,他多么想给心仪的女孩买个礼物,表明他暗恋她的心迹啊!他终于鼓足勇气,迈进了那家装饰精美的小店。看着柜台里时尚的礼品,又看看数目不菲的价格,囊中羞涩的他只能竖起衣领尴尬离开。 “买个青草娃娃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