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你的作文上一派胡言!你列举的工作没有一种是妇女的工作。妇女开飞机?不可能。把你的作文本拿回去,以后要写得切合实际一些。”老师差不多把简的作文本给扔了,给简打了不及格,而且评语一点不留情面。简噙着眼泪,羞愧地低下了头。那是1959年,…
有一位朋友习惯将手机调到震动状态,时不时拿出来看看,以为有人打电话过来了,结果仅仅是幻觉。偶尔出现几次这样的动作倒也正常,但是如果一个人不断地重复这个动作,可能是心中少了那份宁静,毕竟心为俗事所累,幻觉随心而生。然而,守住一份宁静,又谈何容易呢?宁静,…
这是我第三次见到彩虹。一场玻璃丝似的细雨刚刚飘过,天空洗得非常明净。细碎的云絮低低地降落,把几个最高的山巅笼罩起来,似乎给它们披上了几片白色的轻纱。房前屋后一片清新,给这暑气炽盛的世界带来了不尽的清凉。深深吸了几口气,睁开眼一看,豁然发现一条绚烂的七色…
我们平日总把“朋友”挂在嘴边,朋者,相聚之谓;友者,相知之称。相聚,所以相亲;相知,所以相有。朋友如醇酒,味浓而易醉;朋友如秋雨,细腻而满怀诗意。朋友把关怀放在心里,把关注藏在眼底;朋友未必常常联系,但却不会忘记。“换我心,…
人的一生是非常有限的。我现在即便身后还有几十年的寿命,但是有效的可利用时间也就十几年。可供我挥霍的时间可能最多还有15年。当我70岁之后就没有做事情的必要了。我觉得时间特别紧迫,我得在短暂的时间里把我想做的事情做成——我希望把观复博物馆建…
人生在世,不知晓的事理很多。然而,在人前承认自己有所不知,有时是一种境界。俞平伯先生当年给学生讲宋词,吟诵之余,连声叫好。弟子问好在何处?先生居然说:“不知道。”巴金曾说,有读者写信请教写作的秘诀,“我答不出来,因为我不知道…
在高中毕业考大学的前夕,她对自己报考什么学校什么专业依然没有明确的方向。一天,在高中同学的撺掇下,她陪着好友一起赶往北京广播学院报名。一路上,她都是一副陪太子读书的心态,不急不慌、神情自若。她不会想到,原以为无关紧要的“走过场”改变了…
一辈子有多长?100年够长了。它代表什么?100乘以52周,等于5200周。再乘以一周7天,等于36400天,或者接近90万小时。100岁的人瑞,原来活得并不够长,它使我看清楚生命的短暂与时间的珍贵,如果不善用,倏然即逝。时间,真的不多,就拿一天来说吧,只24小时,扣除睡觉与…
上世纪30年代,著名曲学家吴梅任教北京大学,当时,唱曲儿还被传统学问家视为“小道末技”,北大聘请吴梅讲课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连北大的大学者黄侃也非常不满,两人曾经在酒醉后发生口角,甚至动起手来。还有一次,黄侃讲完课,发现吴梅坐在教授专…
一生干好一件事,这个目标高也不高,低也不低。我想,人生的要诀就是坚定这个信念:一生选择一项事业,把这作为自己的精神支柱,作为生活的全部内容,绞尽脑汁,认认真真干好,千方百计做精。无论天分如何,一定要脚踏实地,持之以恒,不懈努力。历史长河哺育几多圣贤,现…
一天深夜,美国加利福尼亚的一家医院来了一对年轻夫妻,男的愁容满面,女的抱着一个正在哭泣的婴儿。这对夫妻来到了值班医生的办公室。医生看了一下婴儿,便知道了又是一起吃食烫伤。所谓的吃食烫伤,就是在给孩子喂流汁的时候,没有掌握好食物的温度,因此将孩子的口腔烫…
教堂晚餐时,资历最老的牧师起身给其他人加水。他步履艰难地从一张餐桌走到另外一张餐桌,但是没有一位牧师接受他的好意。“我们不值得这位圣人作出牺牲。”他们是这样想的。当老牧师来到小约翰拉比的餐桌时,小约翰拉比请老牧师往他的杯子里加水,加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