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生想着一路东行,走着走着就偏离了方向,不觉往东南方向走了两百多里路。一路上,刘生遇到的人越来越少,这一天刘生没有再见到一个人和一间屋子。刘生心情越来越糟糕,他开始怀疑他所做过的一切是不是对的,如果是对的那为什么做对了上天不奖励他,难道是做错了?刘生想不清楚,他开始对道产生了怀疑。这个世界上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并没有确切的说法,但是如果为百姓、为国家谋幸福那就是对的,但是刘生没有想得那么清楚。
刘生走了许久,累得几乎昏厥过去。太阳就在顶上,风吹到身上却是一阵阵的寒冷,刘生咬紧牙关凭着一身的内力硬撑着。刘生在痛苦万分之际,眼前一亮,他看到了对面山顶有些屋子,其中一座像是道观。刘生仔细看了看,一口血吐了出来,原来那屋子在那边山顶之上,而这山却是三面悬崖峭壁,而面对刘生的是二十多丈高的悬崖峭壁,崖下有一条五六丈宽一丈多深的急水河流。刘生内伤极重,无力越过大河,只以为要死在这河边了。刘生呆呆的看着不远处的屋宇,不知何时竟昏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太阳缓缓升起,刘生慢慢睁开了眼睛。刘生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就猜出自己已被高人救到了山顶的屋宇之中。刘生慢慢起身,穿了鞋子,走到屋外。屋外面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四个角落各有两道门,在南面中间有一条五尺宽的小路。刘生顺着小路走了一会,来到了一个大门处,见那门上悬着一块匾上书菩提寺,刘生不知寺是什么,在们外站了一会,又向前走了一段,在那悬崖边上见到了一座道观。刘生急忙去那道观门口,见那门上悬了一口大匾写着青山观,刘生心里十分欢喜。刘生推开门进入观中,看到两人在那大殿上打坐,那大殿中有两个黑色大字在那白墙之上,乃是天地二字。刘生感觉到有一股威严存在,立于门外不敢打扰殿内的两位高士。
青山观大殿内的两位高士,一人是乌黑长发,胡须很长,面色红润,穿一身青色粗布道服,另一人头顶没有一根头发,顶上有九个香疤,看起来很慈祥,穿一身白色粗布衣衫。刘生立在门外好一会,始终不敢打扰二位高士,只是内伤极重,已是站不住了,不小心咳了出来。两位高士听到咳嗽声,微微睁开眼睛,穿青色道服的高士面无表情的说道:“施主远来,当好好休息,莫要乱走。”刘生闻言,礼貌的走进殿中向两位高士叩头,轻声道:“晚辈刘生见过两位前辈,多谢前辈救命之恩!”青衣高士微笑着说道:“这山中许久没人来过,你既来之就是缘分,何来道谢呢?”白衣老者亦说道:“一切都是缘分,小施主不必多礼!”刘生站了起来,向青衣高士问道:“敢问前辈是那家道士?晚辈也是出身道门,但心中有些疑惑,望前辈能替我解去心中所疑!”白衣老者不等青衣高士说话,就开口说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青衣高士接着说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刘生心中不解,疑虑的说道:“前辈之言太过深奥,晚辈不解!”青衣高士哈哈大笑:“一千多年前,老子闻道写下五千真言,后世有高人从中悟出了很多道理,有治国之道,有处世之道,有迷心之道,也有武学之道,有那文学之道,此般大道有些真理,却非真正自然之道。”刘生思索了一会笑了笑,说道:“顺其自然,不失本心,立于江湖,不尊门派,行侠仗义,天地之事也。”白衣老者哈哈大笑:“孺子可教也!”青衣高士微笑着说道:“我道门出你这样的人物,真乃我道门之幸,你先退下休息吧!”刘生脸色欢喜,慢慢退了出去。
青衣高士让刘生出去后,对白衣老者说道:“苦佛兄,这小子了不得,只是它一身内伤,却是不好医治!”白衣老者说道:“青山老弟内功通玄,还有什么内伤难得过你!哈哈。”青衣高士面色阴沉,说道:“他中的是张角的《天平要术》,出招的人功力不弱,应该是张角的亲传弟子下的手,若是救了他,就怕张角知道后来找我的麻烦,张角武功不在我之下,还有张梁张宝,只怕救不得他,最多只能保他不死。”白衣老者笑着说道:“老弟啊,张角创了太平道教,信徒有百万之多,却一心想着称王做皇帝,早就违背了大道的本义,更何况太平教的信徒做下许多欺压百姓之事,江湖称他们为魔教,百姓称他们为黄巾贼,救下他就等于救下了许多百姓,为江湖做了件大好事。”青衣高士思索了一会点了点头,白衣老者慈祥的笑了笑。
青衣高士和白衣老者打坐了多时,到得中午时分,青衣高士和白衣老者起身去不远处的菩提寺里,让寺里的弟子拿了几个馒头一同去见刘生。青衣高士先把馒头递给了刘生,等到刘生吃完,青衣高士就给刘生把脉。刘生是被寺里的和尚救的,青衣高士直到此时才知道刘生和自己竟是同出一门。青衣高士看着刘生忍不住问道:“你师父是谁?张道陵是你什么人?”刘生看着青衣高士有一股莫名的亲切感,欢喜的答道:“我师父是青城山五斗米道教主张道陵的坐下大弟子刘玄忠。”青衣高士哈哈大笑道:“想不到青城山还有你这样聪慧的弟子,那你会些什么功夫?”刘生觉得青衣高士似乎没有什么恶意,把一切都告诉了青衣高士。
不知刘生究竟会些什么功夫,请看下章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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