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有温度,为人要有暖意。
做人当有温,就是做人有温度,为人有暖意。生活的实践告诉我们:世上万物,无温不生;人间万事,无温难和。正因为如此,人见人喜的“温和”也好,“温良”也罢,都离不开“温”打头;人见人爱的“温厚”也好,“温文”也罢,都少不了“温”领先。可以说,世无温,难美;人无温,难惠。
《论语·宪问》载,当年,有人问孔子,子产这个人怎么样?孔子答:“他是个宽厚慈爱的人。”又问,子西怎么样?孔子连连说:“他嘛!他嘛!”没有正面回答。又问,管仲如何?孔子则答:“他是个人才。他剥夺了伯氏的骈邑三百户的封地,使伯氏终身吃粗粮,但到死伯氏也没有怨恨的话。”足见,孔子评价人,对进行改革、使国之富强的郑国大夫子产,是肯定的;对辅佐齐桓公称霸诸侯的宰相管仲,是赞美的;而对辅佐楚昭王、政绩不佳的楚国令尹子西,是看不上眼的。只不过,这种“看不上眼”,并非用冷言讽之,更非用秽语辱之,而只是借用了当时之人表示轻视的习惯语言:“他嘛!他嘛!”(“彼哉!彼哉!”)这种做法,值得深思。这说明,做人当有温,不仅表现在胸中有分晓,而且表现在语言存浑厚。
一个人,能否胸中有分晓,可看出其价值取向、思维水平;能否语言存浑厚,可看出其胸襟走向、道德水准。在当今各人皆有“麦克风”,随时都可发出声的互联网时代,这个问题,尤为重要。不能认为,有了“麦克风”,自己就可无约束;更不可认为,随时可发声,自己就可无规则。须知,我们的社会,是法治社会;我们的追求,是和谐社会。这就需要既不能得理不饶人,更不能无理缠三分。论事,不能用情绪,只“愤青”;论人,不能图痛快,只“搜索”。有道是:“要想公道,打个颠倒。”只有以对己之心对人,对人之心对己,方可处事理性,待人平和。即便是有人一时糊涂,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提个醒,比提个刀好;拉一把,比推一下强。毕竟,都是“同路人”,处事不可任己见;共为“追梦者”,处人不可任己意,惟有悉事之理,方可风清;只有悉人之情,才能气顺。
古人讲:“劳者温之”,“损者温之”。可见,无论是健康的“劳者”,或是一时失去健康的“损者”,都需要来个“温之”。“温之”,就是补养。补养,不仅在物质,更在精神。常识告诉我们,精神的钙质比物质的钙质更重要。没有精神的钙质,人身上物质的钙质难有热量发出,更难有暖风习习,吹得百花斗芳菲,以至“春来遍是桃花水,不辨仙源何处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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