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在渭州,一见到史进便认做兄弟;在大相国寺菜园,一见到林冲,林冲也马上要与鲁智深结拜为兄弟。《水浒传》(下称《水浒》108人,都好结交异姓兄弟。这和《三国演义》(下称《三国》)相比,大相径庭,各有趣味。 《三国》中的男人,哪怕原先是朋友、兄弟,玩着玩着就…
前几天,我看了一档关于大s和吴佩慈的访谈节目。主持人问:姐妹淘中你们俩走得最近,关系如此之铁,是不是因为彼此最对胃口?两人双双否认。大s补充说,吴佩慈是闺蜜中最爱跟自己唱反调的那个人。闹了半天,最铁的闺蜜竟然是“冤家”。 让我庆幸的是,我身边也有这么一位…
陈格是差点就成为我婆婆的女人。 记得我们见第一面很有意思。那时还是我男友的李朋带我去他们家,他向我介绍他妈:“这是陈格。”我当时就很诧异,有这么叫妈的吗?李朋笑道:“我妈妈很时尚,留过学,典型的小资产阶级。”没想到陈格倒是习以为常,冲我妩媚地一笑:“叫…
买车后这么长时间里,只有一次我在车窗外见到过那个摩托佬。他依然静静地守候在公司大门旁一字排开的“摩的”队伍里。他也看见了我,朝我热情地点头微笑。这个时候,我看到他阳光下的白发仿佛多了些,有些晃眼。 他胯下的摩托曾经是我的专车。在这个工业重镇上,公司大门…
1999年,这年我中师毕业,毕业时发生的一件事,让我终身难忘。 我是穷人家的孩子,所以在学习上非常的刻苦。本来初中毕业的时候,我是准备报考重点高中的,但那将意味着我在学校要多待三四年,也就是要多花很大的一笔钱。望着我家徒四壁的家和眼泪汪汪的父母,我只得…
那些快乐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欢笑却永远留在记忆里。 工作的第一年,跟我想象的一样无聊郁闷,除了讲课,剩下的时间我基本都是对着房子外的花草或者天空发呆。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姜图到来。 我和姜图还没见面,暗地里就跟他先来过一次较量。我比他早工作一年,一直和同…
哥们儿秦磊乍来北京,经济上比较拮据,暂时还不能自立门户。我用斗室接纳了他,让他奔波一天回来后有个能睡觉的地方。与秦磊同居一室,我单调的生活多了点颜色,没事时我们就坐在一起回忆当年发生在校园里的种种趣事,共同虚构中文系的那朵系花如今生活得怎样,有时到了生…
我从来不曾向人乞求过什么东西,金钱、爱情、同情或者怜悯。强烈的自尊心,让我一路走来,始终骄傲地高昂着头、并将一颗柔韧敏感的心,用坚硬的外壳层层包裹起来。就像缓慢爬行的蜗牛,在日光下,将身体藏进安全的壳中。 可是,我却用过整整一年的时间,恳求一个女孩,给…
钭江明,从前是我的领导,也是我的朋友。2007年山西黑砖窑现象受到广泛关注时,他就跑去那里,帮助一些黑窑工家长寻找他们的孩子。 在山西,他认识了袁成。 袁成开始了艰难的寻子之路,找遍了山西的砖窑,有几次,甚至听人说在某某砖窑见过袁学宇,跑过去找,却总是失之交臂。袁成和…
那晚小城的街道很冷清。 我漫无目的地开着出租车,酸涩的眼睛寻找着每一个可能打车的人。路过一家饭店门口时,终于有一个胖子向我招手。停下车,我发现竟然是杜军。 杜军是我初中同学,在校时为人小气,爱贪小便宜,橡皮、墨汁之类向来是借着用。同学们都讨厌他,躲着他。…
常年下海捕鱼的外甥来村里看望舅舅,给舅舅刘老嘿捎来两每鲆鱼,每条足有三斤重。本地讲“一鲆二镜(镜鱼)”,可见鲆鱼在海鲜类中属顶级类。刘老嘿满心欢喜。却舍不得自家享受,决定拿来答谢人。 刘老嘿首先想到的答谢对象,是住在隔壁的赵平常。与其他农户一样。刘老嘿一…
乌龙球和指南针 凌子扬和唐紫同桌了2年,不管天晴下雨,总要在唐紫耳边聒噪一句:优等生,什么时候来看我踢球。 唐紫总在一堆试卷里,头也不抬,凌子扬,那你什么时候看我背英语? 凌子扬打了个哈欠,说,那不如睡觉。 唐紫早有耳闻,凌子扬在足球场上是个风云人物,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