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喜欢把一个凳子搬到我家的门口,坐在凳子上远望。我家的凳子真高,比家门口的那块石头还要高。那时候,我要踩在那块石头上才能跨上凳子。那时,母亲常常在门边洗衣服、做针线,我坐在凳子上远望着天,也远望着远处大路上的行人和那棵很高大、很孤独的老槐树。总…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臣剥莲蓬。”闲读宋词,陶醉于辛弃疾的《清平乐·村居》的美好乡村生活里,更勾起了我对屋檐的美好记忆。屋檐,是属于故乡、属于童年…
母亲打来电话,说给我做了两双单布鞋,正适合这时候的天气穿,问我在外的具体地址是什么,准备寄过来。我告诉她,城里有卖,而且不贵,让她不要寄来了,下次回家再拿。何况邮局在邻镇,很远,母亲又不识字,填个单子都要请人帮忙。母亲听了,仍不依不饶,唠唠叨叨地讲上次…
1937年7月10日,萧伯纳的寓所。再过两个多星期,就是萧伯纳81岁的生日。这些天,预先来祝贺的人很多,他有点烦。早在22年前获诺贝尔奖的时候,他已经在抱怨,奖来晚了。他觉得自己奋斗最艰难的时候常常找不到帮助,等到自己不想再奋斗,奖却来了。“我已经挣扎到…
我有一个朋友,爱上了一个优秀的男人,然后欢天喜地去过二人世界了。后来有阵子没出现,大伙儿都以为她还甜蜜着。当然人家感情确实也很稳定,只不过怎么再见到她的时候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呢?是的,她没有以前好看了,虽然面目还是很漂亮,但她开始随便扎一个马尾就出门,…
作为世界上昏迷时间最长的病人,埃德瓦达·欧贝拉在一张木质单人床上睡了42年。和童话中睡美人的故事不同,没有整个宫殿的仆人、小狗和鸽子陪伴她睡去;只有欧贝拉的家人,为了实现对她的承诺,在这数十年中坚守着她。这份不离不弃的承诺始于1970年1月3日。那一…
我是9岁的时候跟着母亲带着弟弟来到这个家的:三间土屋、一个小院,他是这个家惟一的主人,老实而憨厚。当我们娘儿仨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搓着大手,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1初次见面,他一个劲儿地往我和弟弟的兜里塞地里刚摘下来的花生,母亲推了我和弟弟一把,说:&…
在竞选总统的日子里。奥巴马与他的两个女儿玛丽娅、萨莎聚少离多。每当闲暇的时候。奥巴马就很想念她们。而他的两个女儿却以孩子少有的耐心与勇气不断给她们的父亲支持与鼓励。奥巴马也从未忘记自己做父亲的责任,在那些少得可怜的相聚的日子里。奥巴马给女儿写下了这些便…
一少年时,母亲带他去一个山坡上看云。那是个清晨,清澈的阳光倾泻在草尖的露珠上,每一滴露珠都闪亮着,接纳着这个世界的缓慢与悠远。他随母亲来到一处平坦的草地,母亲指着天边不断幻化的白云,对他说,这些云会满足你的愿望,会变成你昨天想要的那些玩具,只是,你要仔…
克劳斯先生的太太芬妮亚勤劳能干,乐观开朗,喜欢孩子。她的人生理想有点让人咋舌,居然是最少生七个孩子。目前她已经生育六个了。孩子中最大的阿邱14岁了,最小的才一岁半,刚刚学会走路。在6个孩子的吃喝拉撒烦琐热闹中,灾祸突然降临在这一家人身上。这一天,医生宣布…
校园里有一个花店,很小,只有一个员工,是个20岁的女孩子。我没有问过她的名字,但我喜欢叫她叶子,因为每每从窗外瞥见,她总是隐在一丛丛馥郁的花里,白的,蓝的,粉的,紫的,而她则似那翩翩一叶,风吹过的时候,温柔地抚着每一片花瓣。叶子是那种朴素到无人会去关注的…
见过有人恨爹恨妈恨社会恨班主任恨初恋,但恨外婆的似乎没有。大概慈母大人的慈母大人,其慈善度等于慈母大人的平方,又不像爷爷奶奶有培养孙子安邦定国、维护世界和平的大欲望,因此我周遭的朋友连我在内,都跟外婆比较亲。不止中国,全世界电影里某些反社会反人类的&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