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7月,我们八个人同时从天南海北赶到武汉去扎堆,最北的辽宁,最南的海南岛,我们一起等待一个人的到来。本来有十三个人的,另外四个抽不开身。 这是一次同学会,中文系九一级一班,简称中文911,数字很耸动,其实在一个巨型理工大学里,这个文科班小得聊胜于无。…
有一个姑娘,月薪五千,却花了三千租房子,为此很久不买一件新衣,大部分时候靠快餐为生。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很惊讶,可是姑娘说:“除了上班和在路上,剩下的时间我都在这里度过,这就是我一个人的世界。如果我连自己的世界都不能保证它的完美,我又怎么能有力气…
(1)在文离开我们之前,生活也曾经无比美好过。他长得不好看,瘦小多病,可我和文都很乐于为他奔波。但这一切在文的亲生孩子出生后都不复存在了。文有了自己的孩子,不是我生的。然后,文就离开了我们。我痛不欲生。当初把他接回家,就是因为有文的承诺,文说真的不在乎…
四岁那年,我和西西互换了身份。我们约定从此以后,我叫西西,她叫娜娜。我们兴冲冲地商量,等到我们都长大成人那天,再向大家宣布原来西西是娜娜,娜娜才是西西。这个游戏妈妈不知道,爸爸也不知道。妈妈说娜娜你去帮妈妈把扫把拿过来。我坐在床上不动,西西蹦蹦跳跳去拿…
世界上有许多敢冒风险的人,譬如在波涛汹涌的江河漂泊,譬如孑然一身张一叶风帆环游地球,这些勇敢者冲击极限,突破极限,惊世骇俗,因此赢得尊敬和喝彩。所有艺术家都是这种类型的人,只是他们多半默默地纵横于时间与空间的交换与流逝之中,通常人们只看到他们拼搏的结果…
……1……那时,叶小甜是高二文科班数一数二优秀生,也是很多女生嫉妒、男生追求的“神仙姐姐”。这一切,她都不放在心上,一副淡淡的表情独来独往,但陈默的出现显然打乱了她的步调。陈默是从外校突然转来的…
开始出价了。显然,我很抢手,因为很快就竞价了。不过随着价位的升高,就只剩下两个买主。一个是大嗓门中士,他用手杖碰碰帽檐儿来出价,几乎像是在敬礼;另一个是精瘦的小个儿男人,一双黄鼠狼般的眼睛,脸上堆满笑容,透着十足的贪婪和邪恶,我看都不愿看他一眼。价格仍…
女孩说,我叫蒙娜丽莎。凯莉便笑了,有种想要接近女孩的冲动。凯莉是一名画家,去拉马拉本来是看望男友,却没想到刚踏上这片土地便遇到这样一个女孩,傻傻地朝着你笑,但那张脸上却有很多疤痕,显然与真正的“蒙娜丽莎”扯不上半点关系。“蒙…
Thiscouldbeit:IthinkI'minlove不会错的,我想我恋爱了It'slovethistime这一次是爱Itjustseemstofit;IthinkI'minlove似乎非常般配,我想我恋爱了Thisloveismine这份爱是属于我的IcanseeyouwithmewhenI'molder当我渐渐老去我能看见你在身旁Allmylonelynightsarefinallyove…
1N大的运动场是仅次于静湖和阶梯教室的第三大艳遇地。韩冷和宿舍里的兄弟挤在看台上灌啤酒,今天是韩冷的生日,他们撮完小馆子,继续来这里折腾。体育场的一角,有一个女孩正在练百米跨栏,夜色挺深了,她就在三个栏之间,跳啊跳,像个被巫婆下咒的可怜的小狐狸。于是,无…
多年前,在萨拉热窝那场悲剧性的战争中,一名记者正在街头用笔记录着这座城市的硝烟和破败。正在这时,他看到了一个被狙击手射中的小女孩。记者赶紧扔下手中的记事本和铅笔,冲向那个正抱着小女孩求助的男子.帮助他一起拦车向医院赶去。“快点,我的朋友,&…
清晨,拐子觑了一眼磨石,打了一个挺悠长的哈欠,接着便伏下身子,霍霍地磨起刀来。当他最后一次用指甲验试刀锋的时候,那金属的嗡儿嗡儿脆响,几乎像针尖一样扎着耳鼓。他踽踽走向木桩。木桩上正拴着黄牛。牛的眼睛满是惊恐、绝望,又被一道道红鲜鲜的血丝覆盖,惊恐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