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高的个子决定了只能坐在离我很远的班级后面,或许真的是由于距离的关系,那时我们相处得很平淡,只是相识。真正使我们这两个不论从外貌、脾气还是性格爱好上都相去甚远的人走到一起的是那段特殊的岁月。 高考落榜后,我和江仔同在一个班补习,在这个新组成的陌生的集…
那分明还是很青涩的年纪,初到的班里有个刚从学校毕业的年轻而浪漫的女老师,她别出心裁地决定以抽签的方式来决定此后3年谁是谁的同桌…… 那分明还是很青涩的年纪,初到的班里有个刚从学校毕业的年轻而浪漫的女老师,她别出心裁地决定以抽签的方式来决定此后3年谁是谁的…
“朋友,就是在几百里外想喝一口你这里的水,你能毫不犹豫地坐车马上给他送去”。这是我曾经的一个朋友的名言。 能遇到曾经的这位朋友,是我的幸运,因为在别人对那段处于低谷中的我装作视而不见的时候,他却看到了我。至今他的热情还令我铭记,是他的帮助最终给了我走出…
那一年我在灵集小镇的中学当老师,在这天涯一般的地方,所有的日子都清澈地流淌着,像镇子中间那条闪闪发光的小河。 我喜欢初夏的季节,天气将热未热,四周的绿阴也将浓未浓。每天上午上课的时候,屋外都有柔柔洒洒的阳光。课讲完后,便让学生上自习,我站在窗前,让目光…
1 韩小代是个恶俗的丫头,从小便是。 5岁的时候她就知道臭美,拿妈妈的胭脂把自己的脸蛋抹得像猴子屁股;还处处留情,见到漂亮的小男生,就骄傲地瞥人家一眼。这一眼的魅力,不是谁都能抵挡住的。用韩小代的话说,我就是这么被牢牢粘了去做她的跟屁虫的。但她却又拒绝承认…
好长时间没听这首歌,也好长时间没与朋友们联络了。歌是老歌,人是故人。 “达子,干什么呢?忽然好怀念以前,咱俩在一起聊天的日子,我有什么话都对你说,毫无顾忌。现在很孤独,才记起以前是多么好!” 收到冬冬这条短信的晚上,寝室里正放着吕方的《朋友别哭》。 “有没…
高中毕竟是市重点高中,校园里每天分3个时段播音。不久,我就理所当然地取代了那个操着本地普通话的男播音员。我的搭档叫田恬,高我一个年级,大我3岁。她把播音室当成了自己的工作间,精心地准备稿子,选择背景音乐。老实说,我每天的任务只是来这儿念念男声的那一声部。…
如果有患难见真情的知己,如果有一辈子忠诚的友谊,那当然值得庆幸,可是,还有许多萍水相逢或者举手之劳的友谊,为什么不积少成多地加以享用或者珍惜?爱情多为可遇不可求,而友情则俯拾即是的,如果爱情是住在星星里的话,那么友情应该就是住在房间的每一盏灯火里。 我…
爷爷当年是赶着马车来闯关东的,那两匹马和爷爷的感情极深。我没有见过那两匹马,只是在爷爷的描述中知道了它们的样子。记事起看到的家里的两匹马已不知是最初那两匹马的多少代子孙了。 那是一匹白马和一匹红马,真真正正的为我家立下了汗马功劳。儿时我曾仔细地观察过它…
这些日子,林格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当他走过艾玛的花园时,再没有从前那样阳光的笑容和清脆的口哨声。“他怎么了,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艾玛不禁有些担心。 年近七旬的艾玛在这个镇上已经居住了五十多年,自从两个女儿远嫁他乡后,她就一直独居。也许是因为经历过三个男人…
埃里克西尔觉得,这只卧在他脚旁瘦骨嶙峋的小狗也许只有五周大。这只杂种母狗半夜被人扔在西尔夫妇家前门口。 “不要说了,”埃里克对他的妻子杰弗里说,“回答是绝对的‘不可能’!我们不打算养它。我们不需要再养只狗。若真要养,就养只纯种的。” “我们不能就这么把…
那年的夏天,我在5号地割麦子。北大荒的麦田,甩手无边,金黄色的麦浪起伏,一直翻涌到天边。一人负责一片地,那一片地大得足够割上足足一个星期,四周老远见不着一个人,真的磨人的性子。 那天的中午,日头顶在头顶,热得附近连棵树的阴凉都没有。吃了带来的一点儿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