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附近有户带院子的普通住家,女主人拖儿带女,有点早衰。她家的院子里种满了花,有时女主人就采些花插在一个水桶里在门口出售。我曾在那儿买过大红的康乃馨、黄色的玫瑰,每次,她把花束递过来时,我都能看见她那双粗糙的花农的手。有一天黄昏,我路过那儿,看见院子里…
他已经是第九次面试失败了。 挤在回家的公交车上,人很多,这让他本来就懊丧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他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走到了人生的终点,生活的信念动摇了。在他旁边坐着一个胖胖的小男孩,一直静静地望着窗外,大概五六岁的样子,亮亮的眼睛,浑身上下散发着孩子的乳香,…
在我12岁的时候,我迷恋上了学校对门精品店里的一把小提琴。那把小提琴是银灰色的,有一尺多长,显得很精致很漂亮。它挂在对着门的墙上,在红色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一种珠光宝气,竟有些梦幻的色彩,看上去分外美丽。每天放学,我都要抬起头看看它。 可我口袋里只有10元…
爱情像是会传染似的,刚刚大二下学期,寝室里四个女孩儿,已经有两个名花有主了,最近又有一个被爱情撞了一下腰,单身的就只剩下丁令一个人了。从二比二到三比一,原来还躲躲藏藏的爱情话题,一下子就变得光明正大起来。寝室里那一根热线,现在要轮流煲三锅电话粥,晚上熄…
学费有人赞助,没有了后顾之忧,我就一门心思钻研专业课,很少参加各种社团的活动。 转眼到了毕业时,2006年4月的一天,我拿着简历第一次去人才招聘会场。好不容易挤进人堆,我在一家招聘台前递上求职材料,招聘主管看到“北京大学”的毕业证,注视我的眼神有了亮色,我又…
我们往往自以为了解别人,可很多时候看到的只是表象。人的内心世界像一座迷宫,仅仅通过一件事去判断别人,有时会连迷宫的入口都无法找到…… 大学毕业后,我又回到了母校县城中学,在那里当一名班主任。 开学不久,班上转来了一位从大西北来的学生,他叫程超,可能是新…
我母亲叫直子,却给我起了一个非常时尚的名字叫安娜。我与母亲像朋友,她从不拿大人的气势来压我,总是对我说:“甜心,我们坐下来商量一下好不好?”她对我的烦恼总有办法。 可那一次,我真的觉得“没办法”了,因为我失恋了。 在我13岁的时候,我第一次经历失恋的痛苦。…
她是暖色调的温暖 高中的时候,学校举办了一次演讲比赛。她是选手——脸色绯红有些紧张的女生,俏丽的短发,穿蓝白色的海军裙,裙上有长长的流苏,很美——而我是观众。 她虽然有些紧张,却非常流利顺畅地带着感情演讲完了。 我使劲鼓掌,骆驼也鼓掌。我说,骆驼,你觉得…
我希望周明朗去火星我所在的贵族中学有三类人:有钱人,学习特优生,体育特长生。很显然,周明朗属于最后面那个,在我顺利升入高中部的同时,周明朗和我成了校友。并且很不幸地,我们还是同桌。上课时,他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我使上吃奶的劲才能把他越过三八线的胳膊给戳…
中国这几年有个高等教育大跃进。名校就不说了,各种各样的小学校也竞相升级。在中国高等教育界有个“名校规则”:先大兴土木、大上博士点、大聘明星教授。我在国内有个朋友,大学毕业后从没教过书,但被隆重聘到某省的大学当大牌教授,年薪几十万元。我…
一位老师曾经在课上给我们讲过一个故事:我们的一个学长,姓李,家中贫困,当时是他们家乡的小山村里有史以来第一位大学生。因此,跟许多故事里说的一样,这位李学长发愤图强,以优异的成绩毕了业,并开始在一个不错的企业里工作。李学长很兴奋地打电话给老师告诉其近况。老师问他…
远在瑞士伯尔尼的同学给我打电话,兴奋地说他入住东宫了,我只是淡淡地回答,早在意料之中。放下电话,金正恩的影子立刻在我脑海翻滚,这小子终于如愿以偿了。在伯尔尼的时候,金正恩总是表现得很普通,似乎还是一个非常孤僻的人,不过他也曾做过一次大胆的举动,公开邀请维纳提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