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生很难受的看着白衣女子,心里头思绪万千,他喜欢上了白衣女子。刘生看着白衣女子打来的一掌,却是无力避开,硬挨了一掌。刘生吐了一口血,依然一心挂念着着弟子的安危。白衣女子见刘生没有还手还受了伤,不忍下手,只好站在刘生面前阻止刘生出手。
刘生看着弟子们与张安打斗,起初防多攻少,到后来天罡阵势摆出却是稳操胜券。白衣女子看着陷入阵中的张安招式越来越弱,并不担心,只是想瞧出天罡剑阵的破绽所在。刘生与白衣女子看了半个时辰,依然站在原地,却是没说一句话。刘生一边思索着如何解决今天的事情,一边却在运神功疗伤。张安在阵中渐渐抵敌不住,不断把长剑划出圆圈护住周身大穴。就在这个时候,村里的人渐渐围了上来。
刘生注意到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仔细看了看,吃了一惊。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上各有十一人,每一方由两人带领九人方队。在那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四个方向上,各有七人,由一人领队。刘生见围上来的村民正好七十二人,隐隐感觉出一股煞气。刘生顾不得白衣女子的阻拦,使个身法闪入天罡阵中,一剑刺向张安。张安内力将尽,已经无法化开这一剑。刘生心里甚喜,以为这一剑定能得手,却不想手中长剑却被一股阴柔之力强行夺去。刘生无比恐惧,他一生中手上沾满了鲜血,却从未遇到如此厉害的高手。刘生不及去看是何人夺剑,向弟子们一声令下道:“天罡四象阵,摆阵!”刘生三十六弟子急忙把刘生围在中间,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有九人,各个方向的九人分别把左手搭在另一人的肩上使得九人的内力连在了一起。张安趁刘生和弟子们摆阵之时早已施展轻功来到白衣女子身旁。
白衣女子站在阵外,手中拿着一把剑,却是刘生的剑。刘生站在剑阵中央,慢慢向周围看去,目光渐渐移到了白衣女子身上。刘生看着白衣女子,又气又恨,大声吼道:“阁下究竟是谁?与那张安究竟什么关系?”白衣女子面色红润,盯着刘生说道:“小女子乃是太平道教教主张角的关门弟子白兰芯,张安是我的师兄,我与张安仅是师兄妹关系。今日我与你为敌是因长安城外的事,那么多兄弟死在你的手上,我们今生只有生死大仇。”刘生叹气说道:“我还以为找到了生命里的冤家,却不想却是黄巾妖道的传人,也罢,今日你我放手大战,无论输赢,只要胜者能为百姓做些善事就好。”白兰芯眼睛已经红了,盯着刘生沙哑的说道:“刘生,你我同属大道,为何你偏要与我为敌,你要是归顺我教,你我还有些缘分。”刘生自下得山来,只对白兰芯有意,为了不欺骗白兰芯,刘生沉重的说道:“兰芯,你我算是一见钟情了,可我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啊。我不知道你们太平教究竟是好是坏,我只相信自己曾经见到黄巾士兵做那欺压百姓之事,我是大汉宗亲,势必与太平教斗到底。今生我们是无缘了。”白兰芯特别的伤心,瞪着刘生苦笑道:“好一个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如此执着,那你就好好见识我太平大道的黄天地煞阵,免得你小瞧了我太平大道,还敢与我太平大道为敌。”刘生看着白兰芯的双眼,心中却是无比高兴,这对刘生来说已经够了。
刘生和白兰芯几乎同时下令道:“开阵!”天罡四象阵发动了,三十六人围着刘生不断的走动,每九人各成一组,随机成组。黄天地煞阵也发动了,七十二人随张安、白兰芯把天罡阵围在了中央。两阵虽然发动,却都没有贸然进攻,刘生和张兰还在观阵。天罡阵按四象所布,当中变化不多,只是一个连字是发阵的关键。地煞阵按八卦所布,不仅可以使内力相连,更厉害的是阵中变化极多,各种武器都可以运用其中。
过了半个时辰,白兰芯突然向刘生跃了过去。刘生吃了一惊。白兰芯只是轻轻一跳,一个纵跃就来到了刘生面前,微笑着说道:“投降了,然后去见我教教主,再娶我。”刘生眼睛瞪得大大的,惊惧的问道:“这是什么武功?”白兰芯微笑着说道:“天下第一轻功乾坤纵,怕了?”刘生听罢,运起内力使开天罡剑的心法一掌击向白兰芯的胸口。白兰芯瞅了一眼刘生,向上一跳跃回了原地。
白兰芯慢慢靠向东方阵领头人前,忽然一掌向刘生的弟子们打去。刘生看着白兰芯急忙叫道:“小心!”白兰芯冷笑了两声,跃到东南方,又是一掌打出。紧接着,白兰芯到其他方向各打一掌,一共打了八掌。刘生看着白兰芯打完八掌,心已经凉了。白兰芯在出掌之前就接受了地煞阵中半数太平教众的内力,每打一掌都蕴含着极厚的内力。
刘生的弟子们没一会都受了内伤。白兰芯再来到东方打出一掌,刘生的弟子们纷纷倒下。
刘生看着四周的敌人,心已经碎了,他已经准备好死亡的到来。刘生闭起眼睛,盘腿坐下,取五心朝天式,默念起《道德经》。
不知刘生生死如何,下章再做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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