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生等人自离长安,一路东行,没几日就过了潼关。这一路上,刘生等人走过了很多村庄,也路过了很多郡县,却是相安无事。出潼关五十里,刘生来到了一个山村,此时太阳早已落山。
刘生和弟子们已经是人困马乏,见着山村,就急着去借宿。刘生的弟子敲开了村口第一户人家的门口,开门的是一个老汉。刘生说明了来意,老汉虽然愿意,无奈住不下那么多人,刘生只好安排了几名弟子先且住下。刘生和剩余的弟子接着敲了几户人家的门,都住下了,只刘生一人单独住在了最后一户人家。
刘生敲开门时,甚是尴尬,开门的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刘生以为这女子家中有人去世,正要离去,那女子却开口说道:“公子若是借宿,尽管进来,小女子身穿白衣却是自己的喜好,倒不是家中死了人的。”刘生对那女子作揖说道:“多谢姑娘盛情。”刘生随白衣女子进了屋。刘生同白衣女子来到屋内,却没见着屋内还有人,只好开口问道:“不知姑娘令尊在否?请二老出来一叙,免得明日二老起疑!”白衣女子奉上茶水一杯,面无表情,冷冷的答道:“这屋中只小女子一人,家父家母时常在外,公子莫要多虑。”刘生心中无比尴尬,暗想到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难免会发生什么,就算是清清白白,只怕会坏了名声,严肃的说道:“姑娘独自一人居住,小生在此多有不便,请容在下告辞。”白衣女子笑了笑,望着刘生说道:“公子倒是正经人,尽管住下便是了,这村中人人知我最爱名节,就算有个把男子住下了,那也是清白的。”刘生心事重重,却不好推辞,只好勉强住下了。
第二日清晨,刘生起得很早,到屋外与弟子们活动了筋骨。刘生晨练完了后,吩咐弟子们去向宿主致谢,然后继续赶路。刘生来到屋内,看到白衣女子正在做饭,不好打扰,就坐在桌旁看了一会。白衣女子有倾城之容,做饭时还带有三分婀娜之姿。不知不觉,刘生看得痴了,不晓被白衣女子给望见了。白衣女子脸上一红,刘生特别尴尬。刘生转过头来,只好静悄悄的坐着。刘生的弟子们早在门外等候,却是不敢进屋打扰师父。
刘生自下得山来,一心致力于消灭黄巾教,哪里会去注意身边的女子,更没想过成亲之事,今日见得白衣女子,却是起了一颗红尘心。刘生坐在椅子上,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这山村处在潼关与洛阳之间,来往的人特别多,这村子也就成了太平教的一个分舵,专门负责打听江湖上的消息。刘生和弟子们并不知道这一切。到得早饭时间,一个中年汉子来到村中,直接走向白衣女子的屋子。那汉子离白衣女子的房屋还有数十丈,远远看到刘生的弟子吃了一惊,就走进旁边的屋子里跟屋里的人说了几句话。
白衣女子做好早饭,与刘生正在共进早饭,却有一个老汉进得屋来在耳边说了几句话。白衣女子对刘生微微一笑道:“公子先且吃着,奴家有些急事先出去一哈。”刘生却是担心这女子有婚约在,不免会有些失落。白衣女子出去了好大一会才回来。白衣女子回来后,向刘生敬了三杯酒,对着刘生冷冷的道:“公子前些天是不是在长安立了一件大功?”刘生哈哈一笑道:“刘某前些天确实替长安百姓立过些许微功。”白衣女子脸色发白,望着刘生道:“魔教胆敢反抗朝廷却是该死,将军倒是厉害得紧,那么多条性命倒也不打紧。”刘生听出白衣女子话里有刺,却不知为何。就在这个时候,刘生的弟子们和一个中年汉子动起了手。刘生急忙出屋来看,白衣女子也跟了出来。
刘生看着那中年汉子,见那汉子身穿黄色道服,左手使着拂尘,右手使着长剑,招式狠毒而威力极大。刘生大怒,狠狠的叫道:“张安,又是你,今日你到此来,真是自投罗网。”刘生拔出三尺长剑,运起内力,正要上前动手,却被白衣女子挡在了面前。白衣女子瞪着刘生,痛苦地说道:“我在此处多年,见过多少英雄好汉,却没一个像你这样令我倾心的。”刘生看了看弟子们,又看了看白衣女子说道:“姑娘有倾城之貌,何必这样,我弟子们在生死搏斗中,我且先去助我弟子。”白衣女子愤愤说道:“我教兄弟多少死在你手上,今日我只要为他们报仇,顾不了那许多了。”刘生愣了一下,白衣女子已是一掌打了过来。
刘生武艺虽强,但白衣女子武艺更高,要知道胜负如何,下章再做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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