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母亲常常牵着我的手,因为别的同龄孩子都学会了走路,而我则需要母亲牵着才能勉强行走。村邻都私下议论说我永远都不能走路,母亲听后非常着急,但还是厉声斥责他们说:“我的孩子健康着呢,你们别胡说八道,他总有一天比你们还走得稳、走得快。”为了让我学会走路…
6岁。操场上,一个小男孩学着骑车,旁边站着他的父亲。没有一句指导,没有一丝安慰,小男孩自然是摔了又摔,双腿早已是鲜血淋漓。终于,孩子坐在地上,哭了,哇哇大哭。父亲依旧是那么笔挺地站着,眼中满是不屑与冷漠。孩子多么渴望爸爸的鼓励。没有;孩子多么渴望爸爸的…
许多年前,我还是小女孩,我总是惊奇地窥伺着母亲。记忆中母亲晒箱子的时候就是我兴奋欲狂的时候。母亲的樟木箱子又深又沉,像一个混沌黝黑的初生宇宙。我还记得竹竿上富丽夺人的颜色、怪异却又严肃的樟脑味,以及我在母亲喝禁声中东摸摸西探探的快乐。真正记得的东西是幅…
朋友晓胜的母亲住在城郊,71岁了,患了重病。我们买了东西去看她,劝她静下心来好好养病。老太太脸色憔悴,却安静从容,她对我们说,我知道我得的是癌症,你们别为我担心,我不怕死。朋友的母亲姓李。李老太一生充满坎坷。她8岁的时候,成了别人家的童养媳,15岁的时候,…
经过多年的打拼,我终于在城里买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按理说将久居乡下的父母接来享享清福是应该的,可二老每次来城里住不了几天就回了老家,理由是乡下空气新鲜,城里比较郁闷。上个月的一个周末,我和爱人买了点鱼、肉、虾等荤菜到老家看望父母。父母虽然很开心,但却说…
与这位年轻母亲的邂逅,是四年多前在赤水河畔的丙安古镇。尽管已经过去了许多时日,但她躬身背着砖篓蹒跚在山路上的造型,一直定格在我记忆的屏幕上。那是一个初夏时节,赤水河两岸绿树飞瀑、雨雾晴岚,汲足了生命浆液的各种树木一片生机盎然;汛期来临,浑浊的洪峰咆哮奔…
那年的暑假,很多同学都没有回家,而是参加学校里搞的暑期社会实践活动。女孩也报名参加了,去贫困山区的希望小学,同那里的老师和孩子一起生活一个月。临行前,她给父亲打电话,父亲说:“你安心去吧,我和你妈在家里挺好的。”父亲是一家国营老厂的科长,没有什么大本事…
父亲出生在五十年代。念完中学,奶奶便舍不得儿子外出求学,于是父亲便中断了学业。也怪不得奶奶,爷爷四十多岁才有了儿子,在那个年代,健康长大已是不易,如何舍得儿子远离父母的视线。于是,父亲留在村里,当了一名赤脚医生。早上天不亮背着药箱出去,天黑了才回家。在…
在我的生命里,有两个父亲,我的生父和我的公公。这两个像大山一样的男人,稳稳地扶着我这艘风雨中的小船,在人生的颠簸中,给我以前进度动力和无私的大爱。我是父亲的第一个孩子,从小就朦胧记得,父亲常常以我为自豪,因为我好像心性悟性都比别的孩子强,而且长得俊,这…
临近放假,母亲的电话也就多了,总是问我什么时候回来,说家里的玉米快老了、田里的西瓜快烂了,但他们舍不得摘,因为是为我留的。由于值班,我还是迟回了一个星期。母亲接了电话,大老远就来接我。我埋怨着说,又不是不知道路。母亲却笑:“还不是你回来得少,想和你多说…
对于一名乒乓球运动员来说,个子矮了一些就是“畸形”了。可不,1983年初在省队挑选队员时她被视为了“畸形”,也就被拒之于门外。其实,他们并不知道,在她父亲邓大松另类的爱下,她的心灵与球技并非畸形。一直以来,她比同龄的孩子要矮。可父亲有父亲的办法,因为他熟知…
老婆因为一次意外事故离开了我。我无法兼顾母亲的角色,备感挫折。有一天我出差,时间很紧,清晨赶着出门,还没将孩子安顿好就得离开家。正巧前一天有剩下的饭,我热了蒸蛋,向还没有睡醒的孩子交代了一声,就出门去了。为了照顾好孩子的饮食,我无力把自己的工作做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