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我儿时养过的一只大黑猫,碧绿的眼睛,光滑得像黑缎一般的皮毛。它是我妈用一个小布袋装回来的,毛茸茸的,蜷缩着身体,惊恐地睁着眼睛,四下张望。我唤它咪咪,它便轻巧地朝我走来。它喜欢和我在一起,或蹲或躺地赖在我身边,任由我替它绑上蝴蝶结,或在耳朵上扎上发…
这世上不够优秀的女人比比皆是,但每一个妈妈,在面对她的孩子之时,都是天下最优秀的妈妈,孩子是她全部的倾注,是上帝给她的终身成就奖。一清晨,我正在温暖的被窝里睡懒觉,忽听得砰地一声巨响,一阵脚步声传了进来。似乎有人破门而入。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披着外套就冲…
我还清晰地记得妈妈年轻时的样子,眼睛大大的,那是一种清丽的漂亮,一头黑黑的长发像那个保守时代每一个文艺女兵一样低调地卷上去,短短的,以免闲言碎语。记忆中妈妈很爱拿梳子慢慢梳自己的头发,有时候也梳我的头发,边梳边说:“儿子,以后要当法官,要像拉…
外婆跟外公并不恩爱,他们只有通过宠爱穗子才能恩爱。外公天天在下午三点出现在托儿所门口。天下雨的话,老人手里是一把雨伞,天晴便是一把阳伞。暑天老人端一个茶缸,里面装着冰绿豆沙,寒天他在见到放了学的穗子时,从棉袄下拿出一个袖珍热水袋。老人儿没什么话,有话就…
上海美眉住的小区比较“高尚”,里面也着实有几个登样人物,比如上海美眉,比如住在上海美眉楼上的那个帅哥,走出去人模人样的。这帅哥看上去35岁左右,每天拎一个硕大的欧版LV的公文包,穿一身笔挺的BOSS西服在楼里出没。虽然包包和西装的颜色都比较低…
我们宿舍的老大,以一招佛山无影脚扬名天下,谁都知道市散打冠军的她因为前男友劈腿,一脚将人踹进了医院。为此众姐妹尊称她老大。老大是个不折不扣的家长控,所有她认识的女人都被她纳入羽翼之下,小心呵护,严加看管。老二被花心男友甩了,绝食绝眠两天。老大怒了,一路…
夕阳落山之后,天气变得凉爽宜人,天上星星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人们在摇扇纳凉的时候,会惊奇地发现,星星竟然飞向大地,闪烁在荒郊野外,舞动在家前屋后。当然,这舞动的星星,是一只只萤火虫,它们毫无保留地发光,虽然不能照亮大地,却能照亮人们的梦境。夏夜是讲故事…
今夜,万籁俱寂,一室幽香,墙角错落的灯盏发出朦胧的光芒,美得像秋。我的心告别一天的喧嚣繁杂,静静独酌。此时,特别想你。好友,放下一切吧,就在今夜赴我心灵的邀约…每当想起你,脑海里总浮现你光着脚丫在海边逐浪的样子,一头短发随意凌乱,绯红的脸颊,…
亲爱的走饭:给你写这封信,大概是我这一生中最困难的动笔之一。不是因为你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也不是因为我不认识你,而是因为好比是写信给自己:写给几年前的,脆弱的,骄傲的,敏感的,信仰非此即彼,并在回忆里逐渐被埋葬的自己。这事一旦想深了,就不敢往下细想:如…
有一次,我坐火车远行,幸好不是动车,速度不快,我可以悠然地观赏窗外的风景,我很欣慰。车上人不多,我身边的座位空着,每当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就有点小期待:有个可爱的姑娘坐这儿就好了。可惜残酷的现实再次验证了它的残酷——一个表情沮丧的粗壮男人…
几天前,我算好时差,给远在美国读中学的大儿子徐超打了个问候电话。虽然打国际长途电话很方便也很便宜,但不知为什么我和儿子们并不经常通话。一个月也就一次两次。所以接通后,我兴冲冲地向儿子问好,期待他那边传来“Hi,爸爸!”同样兴奋的声音。但…
一对情侣在“柴米油盐”的琐碎中,没有卿卿我我,没有吵吵闹闹,既无风雨也无晴空,每天过着千篇一律的生活,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女人都是听觉动物,靠耳朵恋爱。别说恋爱中的女人,就是婚姻里的女人,哪个不希望身边的那个男人既会赚钱养家,又会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