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 ○我和杜娜的友谊终结于一次数学考试。在考试之前,我曾经向数学老师下保证:“如果不及格,愿意接受最要命的惩罚——每天放学后,去数学老师的办公室做10道题。”10道题,吓死我了,别人放学了,我还得做完10道题,就怕是题做…
在我小学三年级前的记忆中,是没有父亲的身影的。我们就像两条平行线,在漫长的时光里,无限前行,没有交叉的可能。唯一的记忆是一年级时,我坐在他的车里,背九九乘法口诀,背不熟的我看着他冷峻的表情,吓得说不出话来。后来这两条平行线互相靠近,我们住在了一起,可仍…
日渐西沉,在那遥远的水天之交,燃起一朵又一朵瑰丽的火烧云,华美不可一世,艳光不可方物。而在那黯淡的乌江之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一支残军,正沿着蜿蜒的江岸,缓缓前进。队伍的中央,那辆宽敞的马车里,一双明眸注视着那一轮沉入乌江的红日,消弭于天际…
阳光、碧海、沙滩,一位母亲正抱着一个女童踏浪,母亲颈上的丝巾随风起舞,女童粉红色的上衣格外醒目,这是一幅多么美丽而温馨的画面。可是,如果你稍稍靠近,便会大吃一惊:女童怎么长了一张七十多岁的老人脸?是的,女童患有柯凯因氏症,也就是俗称的“早老症…
“不到长城非好汉。”晚秋的八达岭长城迎来了一对父女。他们的出现迅速引起了周围游客的注意。“老爷子多大了?”“78岁了。”“哇!78岁了啊。”大家都热情地同老爷子攀谈起来,称赞老爷子是真…
听朋友说,他是个古板的男人。不会蹦迪,不会喝酒,不会打牌,甚至不会抽烟。之前真觉得他是新世纪的四好男人,可后来,慢慢才知道这四好的无趣。朋友是个漂亮的女子,眼睛黑亮,发如绸缎,求爱的男子随便一抓都有一大把。她偏喜欢他,觉得踏实可靠。这时代,油嘴滑舌、幽…
你我疲倦如旅人路,还在只是这一次开始,又不知道在哪里结束你我的感情敌不过时间世情你我疲倦如旅人走走停停暖生是我认识的第一个朋友。第一次见她是在幼儿园,她身材微胖,总是扎着两条粗粗的辫子,有些土,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挤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她用她那脏兮兮的小手在…
著名画家黄永玉,不下馆子,不会喝酒交际,他的伙食经常是辣子加大米饭。但是,因为他能以真心对人,把朋友二字的分量看得很重,他在几十年里与朋友相濡以沫、彼此信任,一起经历人生,感受生活,所以他的各路朋友很多。黄永玉与沈从文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他们都是从凤凰…
崔永元与白岩松两人总在互相“刺”着,刺了自然会“痛”,但他们似乎并不在乎这些,而且以这样的痛让自己快乐着,在快乐中又加深了相互之间的友谊。一次,央视新闻评论部的内部年会上,举办演出活动。崔永元扮了一位新娘,携带了一个…
人与人之间有一座“桥”,我们经常从桥的这头走到那头,读懂了这个人,读懂了理解和宽容。这天,他回来得比往常都要早,竟然在晚饭前回来了。你有些诧异,也有些惊喜。晚饭,桌子另一边总是干净的碗筷的主人终于回来,一家三口也终于在灯光下一同共进晚…
一夜深了,一轮皎洁的圆月孤悬天际,星云缥缈。从上海开往北平的客轮,航行在茫茫的渤海上,隆隆的马达声,掀起层层白浪。甲板上,阗无人声,陈寅恪独立船头,海风把他的蓝布长衫吹拂得猎猎作响。这天,恰是中秋,海天一色,四野寂寂,他的心,被一股巨大的情感攫住了,他…
到马来西亚去演讲,将近尾声时,开放现场读者提问,有位中年男人,坚持一定要问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问道:“人们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你同不同意这种说法?”这种说法原来是所有华人都熟知的“定律”呢。在这样的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