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在做十字绣,母亲也要学。可是母亲年岁大了,手脚不大灵活,眼神也跟不上,学了半天,还没有学会基本的针法。我是个急脾气,母亲的“笨手笨脚”让我有些不耐烦了,不高兴地说了句:“您这么大岁数,就别学这些了,没事儿看看电视得了。”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话说重了,…
去医院看望一位生病的朋友,我坐在她床前的小凳子上,悄声陪她说着话。临床一位老年病人忽然大声喊起来:“你爸呢,快点找你爸来,我不舒服!”陪护他的孙女急忙跟他说:“爷爷,刚才我爸趁你睡着了,他出去吃点儿饭,一会儿就回来了。”老人嚷嚷着胸闷,他的孙女赶忙叫来…
吃过晚饭坐在电脑前发呆,突然想起有两个礼拜没往家打电话了,不由分说就拨通了电话。当时母亲正在厨房忙活,是父亲接的电话,跟父亲聊了一会儿,刚巧我的洗澡水开了,我对父亲说:“爸,改天再给你们打,我去洗澡了!”父亲“哦”了一声,有点儿心情低落地说:“想让你妈…
一大清早,为了一个30多万的订单,我就被部门经理狠狠教训了一顿,还是当着整个部门的面。其实说起来,责任并不在我,可谁让我是经理助理呢。平白无故遭了一顿骂,我心里窝火透了。郁闷之下回到办公室,我随手就在微信朋友圈发了一条:“真烦。”刚发完,我就接到内线电话…
父亲退休后很觉生活没规律,每天除了晨练晚跑外,就到处闲逛。这不,才退休没多久,老感身体不适,不是血压升,就是脂肪高。得,这多是闲出病来了。每当父亲流露出烦燥不安,倍感无聊时,我们只能面静心急,找不出能让他心归平静的妙策。一日黄昏,老爸站在石子铺就的水泥…
朋友浩子是台湾的资深媒体人,当过报社记者、电视台新闻部总监,如今在我迄今仍没搞懂的新媒体。我俩都有气喘的毛病,曾经一起拿出喷剂交流品牌。去年年底,参加朋友女儿的婚礼时遇到浩子,他气色很差,经多方打听,加上对浩子的威胁恐吓,他终于说出实话,肝有点问题。经…
在我的记忆中,母亲仿佛是一个不要任何事拘束的女人,也是一个快乐的女人,在我出嫁前,每天最好的时光就是在晚饭后,一起携手散步,母亲穿着蓝色的连衣裙,头发烫成栗色的小卷,在夕阳下,整个人都有一种光芒。我们手拉着手在牵牛花的篱笆前唱前苏联的《卡秋莎》、《苹果…
李老太患了绝症,病情发展得很快,没多长时间就吃不下饭了。大儿子李林整天守在她床边,时不时就问:“妈,你想吃什么,只管说,我给你弄。”问的次数多了,李老太总算露出一丝笑,慢慢地说:“既然这样,那就给我弄碗‘地脚钻’吧。”李林一听就愣了,“地脚钻”是一种菌…
表哥六岁的时候,姑母因病去世,给姑父留下大笔债务。八岁那年,姑父再婚。继母来自市郊农村,带来了六岁的弟弟。弟弟娇惯不懂事。那年头,家里日子过得很紧。可弟弟老嫌母亲,给自己盛的饭菜比哥哥的少,所以常常在饭桌上闹别扭。几次吵闹后,弟弟从碗柜里找了只敞口大碗…
小敏有两个父亲,一个是山村跛腿鞋匠,一个是城里国营工人。小敏对同学从不说父亲是鞋匠,只说父亲在城里。在小敏的学籍档案中,家庭关系那一栏赫然写着:父亲,工人。鞋匠是养父,城里的是生父。二十年前,鞋匠捡到一个弃婴。弃婴看上去有病,气息奄奄,孑然一身的鞋匠把…
大木被警察带走后,守寡的母亲去看守所看大木。母亲对看守所的警察说,我想看看我的儿子大木。警察说现在还不能看。母亲说,那啥时候能看呢?警察说再等些时候。母亲就在看守所的高墙外绕啊绕,绕啊绕,结果不到3天,母亲的眼就瞎了。大木不知道。瞎了眼的母亲每天在看守…
在我6岁那年,我的爸爸便去世了。可是,我却从没缺少过父母的爱和关怀,因为我的继父对我很好。他在密苏里州开了一家公司,收人不错。自从他来到我家后,我们一家三口便再也没有分开过。可是,最近,父亲却竟然有一个礼拜的时间没有回过家了,这让16岁的我很不习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