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作协主席铁凝与老作家冰心,曾有过一次关于婚姻的经典对话。那是1991年5月的一天,铁凝冒雨去看冰心。
“你有男朋友了吗?”冰心问铁凝。
“还没找呢!”铁凝回答。
“你不要找,你要等。”90岁的冰心老人说了这句充满禅机的话,也许是老人近一个世纪对婚姻人生的感悟。
后来,铁凝说:“一个人在等,一个人没找,这就是我跟华生这些年的状态。我说对爱情要有耐心,当然期望值不必过高,但不要让希望消失。”铁凝的这个“等”不是消极的,它含有多层意义,一个是自然的,还有一个是命运的,特别是情感的问题,用不着去强求,有时强求反而会适得其反。可以想象,这些年里,她遇到多少寂寞、多少孤独,都是靠着冰心这句劝慰度过,安静地蛰伏,悄然地等待……铁凝和华生跟朋友有过一次旅行。漫步金山寺,微雨中,面对金山寺“心喜欢生”的篆书,铁凝为之心动,她说:“其实应读为‘生欢喜心’,但误读起来也很有意味。‘心喜欢生’——你的心喜悦了,欢乐就生出来了。而生命本身就是欢乐之所在。我觉出内心真实的喜悦对生命的重要。”在苏州的山塘街——苏州最古老的街,铁凝和华生一起听评弹,听《杜十娘》,也听《太湖美》,但是真正打动他们的,是根据陆游和唐婉的词改编的古曲《钗头凤》。
台上一男一女两个艺人,端庄、清雅和凛然,他们的吟唱深切哀婉。台下两个心怀爱情的中年人,听着陆游和唐婉的爱情绝唱,听到“内心温湿柔润”。“爱情是无法言说的,所谓爱情就是当它到来的时候,其他的一切都将落花流水。”这句话,可以说是铁凝演绎的“随缘”的经典版。
爱情要找,婚姻要等;真爱平淡,真水无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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