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生只跟一个女孩谈过恋爱,那就是我的女朋友。
第一次见到叶莉的时候,我17岁。她在女子国家队里训练。但那个时候,我没有跟她说话,也不想在我进入国家队之前就约她出去。但是只要可能的话,我会向报社的摄影记者要女子国家队的多余照片。
在1999年我终于进入了国家队后,我约叶莉出去玩。
她说不行。
这并没有让我放弃。
一年以来她都说不行,非常迅速,就像这样:
“跟我出去好吗?”“不。”
在一年后,我注意到她有点变化。在接下来的6个月,她还是说“不”,但是没那么快了。
“好,”我对自己说,“有点改变了,我现在有机会了!我会继续等待。”
我没有放弃是因为我感觉到她就是我的那一半。
现在回想起来,我知道为什么一年后事情有所改变,一切都是从悉尼奥运会开始的。悉尼奥运会是我第一次参加奥运会,我拿了很多纪念章同每个国家代表队的教练员和运动员进行交换。我大概搜集了200个不同国家不同运动的纪念章。
我挑了其中50个最好的送给了叶莉,作为她19岁的生日礼物。这就是为什么她最后会对我的态度软下来。
在一次由上海文广新闻传媒集团为上海所有的球队(包括男子、女子足球队和篮球队)举办的晚宴后,叶莉终于答应和我约会了。我向参加晚宴的所有人保证,我们会赢得下一个赛季的总冠军。吃完饭后,我和叶莉聊了会儿天,然后去了酒吧。那是个很甜蜜的夜晚。
在我的最后一个CBA赛季开始的时候,她送给了我这个红绳结。那一天是2月14日,情人节。这个结在新的时候颜色是深红深红的。她也有一个,两个都是她自己做的。她的看上去新一点,因为我打的比赛比她多。比赛越多意味着汗水和冲洗也越多。我的戴在左手,她的戴在右手。
红绳结不是人们知道我有女朋友的唯一方式。我的手机屏幕就是一张叶莉的照片。波斯简看到后说:“这孩子真坏。”我知道他其实是在夸奖我。
在我NBA的第一年结束后,叶莉还送了我一个挂在手机上的小熊,小熊里面有磁铁。她也有一个那样的熊,里面也有块磁铁。把两只熊放在一起它们就粘在一起。
很多记者都想知道为什么我选择了在火箭队穿11号,因为我在大鲨鱼队一直都穿15号,而且在我来之前也没有人用这个号码。那是因为我觉得这个号码看起来最像两个Y,就是姚和叶的Y。你很容易发现哪辆车是我的,因为车背后有车牌号和两个Y,而且车里的地毯上也绣了两个Y。我以前总说如果你发现我的球衣号变了,就表示我换女朋友了。现在看来,我连车也得换了。
全明星赛除了关于篮球,就是关于女人。我记得在比赛结束后一个记者问我:“这个周末你找到女孩子没有?”我说:“没有,我在中国有女朋友。”他听了很失望。我经常有这样的感觉,大家觉得我不去得到所有作为一个NBA球员可以得到的东西是犯了个错误。我喜欢看女孩子,但是一个叶莉对我来说足够了。
共有条评论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