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户日本家庭被流放的岁月里,他们的瑞士朋友一直小心翼翼地照顾着他们的花房。他们用一屋子盛放的玫瑰,守候和等待着一个归期。每一天都是一个等待,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扇门何时才能被它的主人再次推开。19世纪末20世纪初,有一户人家从日本移民到了美国,在旧金山市…
孙姨和婆婆不合。最有名的一桩旧案是,她怀孕七个月时来合肥办事,挺着肚子走进婆婆家,已近饭点,婆婆却只字未提午饭的事儿。孕妇怕饿,孙姨坐立不安。到下午一点,婆婆忽然说,再不走,你就不能在天黑前赶回六安了——那时,姨夫尚在千里之外的部队,…
甲与乙,久别偶遇,寒暄数语后,甲问乙:“你孩子学习好吗?”乙答:“不好。”两个字,噎得甲说不出话来。更让甲心碎的是,乙作为微博控,当天就愤愤发微博道:“我终于拉下面子,勇敢地说了不好………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院里并排挂起两件黑色的寿衣,挂在晾衣绳上。爷爷和奶奶喜欢坐在藤椅上晒太阳,他们坐在两件寿衣前,爷爷捧一本经书在读,奶奶絮絮叨叨地讲着话。有时爷爷会睡着,头歪在一边,经书搭在椅子上,她听不到回答,便会起身蹭到爷爷身边,把脑袋贴在他的胸…
一位母亲是一座军营,这座军营就一名战士:她的儿子。让人心痛的是,战士常常把母亲当作训练的“靶子”,打得母亲鼻青脸肿。儿子曾一直是母亲的骄傲。“保我版图方寸土,是谁青史千秋业”,打懂事起,儿子的理想就是做一名守疆护土、…
我这一生曾经伪造过一段文字,那是一封情书。北大荒,一年的日子,有半年与白雪相对。雪之单纯、单调让人觉得无聊。打发日子最好的办法是打赌,其次是恶作剧。壶盖是我一个校友的外号,缘自何起因已记不起来了。壶盖比我们年长一两岁,因脏、懒、馋而遭人厌。壶盖身上养了…
打我记事起,爸爸就瘫痪了,妈妈要没日没夜地照料他,只有大我七岁的姐姐,偶尔能带我出去玩耍。那年我六岁,村子里一户有地位的人家办喜事,为了庆贺,便请了人,准备放七天电影。这对于当时娱乐生活匮乏的我们,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喜讯。好容易熬到了晚上,我和姐姐吃完饭…
我楼下有一间小屋,搁着旧家具,闲着也浪费,干脆租出去。刚贴出信息,就有人来电话询价。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粗犷而略沙哑。说电话里说不清,她人就在楼下的电话亭,请我当面商量。快到一楼了,闻到一股淡淡的腐味,可能是我感冒鼻塞,也可能真的楼道里死老鼠了。楼梯口…
初中的时候,班上转来一个女生,高挑、清纯,能把一切俗艳的颜色都穿出圣洁的味道。她顺理成章地成为男生心目中的女神。不幸的是,她成了我的同桌。我很想和当时的老师谈谈,你把一个女神和一个死胖子放到一起,让我每天听她倾诉美女的烦恼,老师啊,你什么心态!比悲伤更…
每次到屏东去看妈妈,还没到时先给她电话:“你知道我是谁吗?”她愉快的声音传来:“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可是我知道你是我喜欢的人。”“猜对了,”我说,“我是你的女儿,我是小晶。”&…
我有个大学同学,女生,长相很像美国电视节目脱口秀女王奥普拉。嗯,奥普拉长什么样自己去搜索。这位整个大学生涯都是特别普通的女生,在大四那年,忽然有人看见她跟我们的英语老师手牵手在逛街。补充一下,那老师挺矮,男女身高居然刚好相等。闲言碎语小道八卦传出,还据…
阿Ken是个香港人。因为一直怀抱着大陆梦,于是从港大毕业后,他拒掉了香港公司的offer,直接投奔成都。来成都的前两年,阿Ken全然陶醉在自己的游客身份上,靠着家里的钱吃喝玩乐。他异常钟情于火锅,几乎隔两天就会吃一次,还必须是牛油锅底,辣到嘴巴红肿满身大汗才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