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信《飘》的那一句:“爱是心头的十字架。”双手合十,怀一份虔诚去爱。去爱遍地的阳光,去爱细小的蝼蚁,去爱点滴的生活。相信虔诚的爱有魔力,让心灵浸润透彻的幸福感。法布尔眼里的萤火虫,是“从明亮的圆月上游离出来的光点”。…
那天,母亲在厨房忙碌时,手指上不小心扎进了一根竹刺。我赶紧找来针,在火上消毒后,帮母亲挑刺。印象中,这是我第一次握着母亲的手。如此粗糙。我小心翼翼地,将刺一点点挑拨出来。捏着母亲的手指时,忽隐忽现,飘过来一股什么味道。我凑近点,味道更真切了,是那种很浓…
如果,我们不能结婚 如果,我们不能结婚.那么,你来当我的伴郎吧.因为,我答应过自己,要跟你,一起走进结婚的礼堂. 如果,我们不能结婚.那么,你记得来看看我的孩子吧.因为,我答应过自己,要跟你,一起爱护一个可爱的孩子.即使不是我们的,那么也请你分一点爱给他.因为,他还没出生的…
姐姐当年执意要嫁的时候,爸是掀了桌子的。妈回忆起来,就说:“你姐,太像你爸了。”一样的薄嘴唇、窄窄眼角,固执,主意正,讷于言,却会在突然间爆发。谁也不知道,姐姐是几时爱上那个西部来的少年。总之,就是有一天,她带他回家,说:“…
1969年,他因错读了一段领袖的语录被隔离审查,关在一个灰暗发霉的小阁楼上。他的妻子也受到株连,被发配到食堂烧火做饭。食堂就在小阁楼下,它的烟囱正对着阁楼的窗户。每天,当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斜照在斑驳的砖墙上时,他便会将桌上写得密密麻麻的一张纸揉成一团,然后瞄…
跟很多普通的故事一样,我是个特困生,是村子里唯一的大学生,学校其实很一般,不过是本科,而且我的高考成绩是全县第一,爷爷说这就是状元啊,他坚持要摆酒席,要请客,我们那么穷的家,终于看到希望了,终于有人要到北京去念书了。但是,他们不知道我在城里同学面前是多…
我在北京有过一段流浪的经历,当时在东郊的麦子店租农民的房住。麦子店是一座有许多外地人聚居的村落(类似于圆明园的画家村),他们与本地老乡是房客与房东的关系。不久就轮到我挨家挨户收取当月全村的水电费。我想这正好也是个和大伙相互认识的机会。我首先去的是跟我相…
他从小就患有强直性脊柱炎,胯关节不能弯曲,只能坐在轮椅上度过他的少年时光,是一个个充满奇思妙想的童话,陪他度过了这段艰难的岁月。后来,他到村里的小学教书,每天上课前,他会先给孩子们讲个童话故事活跃课堂气氛。也因为他童话讲得生动,孩子们最喜欢听他讲课。看…
『顺时针·分手……』——呐。分手吧。电影院的巨幅宽屏上映的是惊悚片。黑暗的观众席的某个角落,上映的却是伤情片。松泽的眼睑半垂下来。变幻中的黑白射线在他的脸上,睫毛上,瞳仁里涂抹出异样的色彩。“唔…
坐在我对面,L连续用了“诡异”、“匪夷所思”等等词语,来形容她那突然消失的恋人。她当然觉得诡异,她在朋友聚会上认识的D,和她相处了整整一年后,在事先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离开,从此音讯全无,电话停了,QQ号不用了,经过艰难…
从后排走到前排,拉开同一侧的门,坐进去,与他(她)一同系上安全带,一同面对路上的千难万险,就这么难吗?恋爱时,哪个会驾车的人没当过车夫呢?但身为驾车人的你,有没有观察到你的那一位,究竟习惯性地坐在哪个位置上?他(或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恭喜,对方是热心的…
她无力地躺着,脸和身体都明显有了变化。忘了这是第几次认真地注视她,仿佛多年前,她在小小的摇篮旁注视着我。她的眼皮有些松弛了,眼睛被拉扯成三角形,外眼角向下耷着。脸上布着淡淡的褐斑,并不密集。身体很瘦弱,然而腹部略有突起。床的上方有呼叫仪器。床头挂着护理…